“那个天杀的许大茂又不肯垫付医药费,可怜我到处东奔西走,也才借了三十多块……”
对于秦淮茹的苦肉计。
何云鹏早有听闻。
如今一见,演技确实秒杀前世一片小鲜肉。
不过不好意思,何云鹏可不吃这套。
他淡淡的说:“已经筹到三十了,那这就好办了,先把三十给医院。你儿子棒梗,暂时扣在拘留室里,等钱凑齐了,交给医院我这边放人。”
两名护工连连点头,称赞何云鹏想的周到。
这么一弄,秦淮茹可就不干了:“何云鹏,你在说什么?那三十块,可是我们家现在四口人的生活费,交给医院,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你,你办案不能这么办啊?”
“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让他在拘留室,你安的什么心?”
何云鹏冷笑一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秦淮茹,到了派出所就给我收起你的这些个小聪明,不就是想人家医院免费帮你养儿子,有吃有喝吗?”
“你这种人,我们见多了,别墨迹,事情就这么定了!”
说完,何云鹏就朝一旁招手:“来个人,把这小子送拘留室去,和昨天送进来的几个混混暂时关一块!”
听见这话,棒梗当时就吓哭了。
说到底,他才十岁,因为之前的“进宫”经历,很难不畏惧。
他拼命地拽着秦淮茹衣服,不肯撒手:“妈,我求求你了,你把钱交了吧,我,我不要进拘留所!求求你了……”
秦淮茹恳求的看向何云鹏。
“何云鹏,咱们好歹是一个大院里住着的邻居。”
“你不能这么对棒梗,这,这对我们一家子不公平!”
何云鹏理了理帽子,冷笑说:“对你们一家不公平,对医院就公平了?”
秦淮茹哀求的说:“他们医院那么大,每天那么多病人,又不差我们这一个,也不差这点钱。我们是弱势群体,就该享受保护!”
“强词夺理!”
何云鹏冷哼:“你是弱势群体,所以看病就不花钱?所以去商场买东西就不用给钱?去饭馆,就能吃霸王餐?”
“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这些歪理。”
“总之,棒梗先扣下了,你要是不想他在拘留室里挨欺负就尽快把钱凑齐,交给医院!”
话正说着。
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
接线员立即找到何云鹏说:“何教官,是前门小酒馆老板娘打来的,她说小酒馆出事了,希望你抽时间赶紧回去一趟。”
“知道了。”
何云鹏看了秦淮茹一眼:“你尽快把钱还给医院,这个案子就算结案。否则,你作为监护人,也得一起跟着吃牢饭!”
说完,他就直接骑车出门。
赶往小酒馆。
秦淮茹看着棒梗哭喊着被拖走,无能为力的瘫坐在地。
而两名医护人员则是什么也没说,开着车就离开了。
医院的智能确实是救死扶伤。
但毕竟不是善堂。
况且,秦淮茹家的情况,他们已经做过简单调查。
如果真的是那种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他们可以考虑减免,但前提是,对方得是个讲道理的人。
而面对秦淮茹这样,故意丢下自己孩子在医院,恶意欠钱的,还耍无赖的,医院自然不会给她任何好脸色。
……
这会,何云鹏正在去往小酒馆的路上。
以前的电话,不像现在这么方便。
一个片区,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电话亭。
电话打完后,再有人进行传话通知,对方才能接收到消息。
非常不方便。
何云鹏骑车赶回小酒馆时,马华,蔡全无,还有几个帮厨全都坐在门口,垂头丧气。
老板娘徐慧珍,则是在门前来回踱步。
“出什么事了?”
何云鹏停好车,看着徐慧珍问:“这个时候应该做午市了,你们为什么全歇着?”
徐慧珍赶紧解释:“何经理,是这么回事,今天上午范金友来了一趟,说我们的广告牌摆放占道了,不合规矩。”
“不仅罚了我们十块钱,还要求小酒馆歇业一天。”
“而且,他还说明天,后天,大后天,天天都会来找我们茬,只要挑出一丁点毛病,我们小酒馆就别想开门!”
何云鹏冷着脸:“这小子要打击报复?”
徐慧珍点头:“没错,他说了,就是打击报复。”
“现在可怎么办?咱们这酒馆是开,是不开?”
何云鹏笑了笑:“一个街道办下属居委会的干事,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把这家伙的话当放屁,你们立即揉面,烧柴,起锅,接着给我做午市!”
“刚刚来时,附近看见了个建筑工地,炉子支起来,一会工人们干活累了,就会过来买下午茶!”
何云鹏的话,就是所有人的底气。
既然老板都发话了。
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直接开干。
很快,一笼一笼的馒头窝头就出锅了。
路过的行人看见这里卖起了午市,顺路就买了些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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