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少年将军行至西北。在西北大营待了刚刚一周,副将便说暗探传来消息,边疆异族欲联合夜袭。
那少年将军得知消息,仅仅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留副将镇守营地,独自一人带兵去会见那边疆异族。
夜深,少年将军太过于低估边疆异族的实力,敌我差距太大,获胜的概率几乎为零。
危机时刻,他忆起那只木鸟,遂放飞木鸟。木鸟飞过西北大营,投下他草草写的请援书。
不久,副将带兵跟着木鸟前往增援,也就姑且算他首战便胜吧。
少年将军回京之时,新帝登基大典刚过。
京城里如以往一样热闹,丝毫看不出国情紧急的样子。
少年将军回家后,急匆匆的上街为父亲打点药物。却因为走的太急,撞上了那躲过家宴出来闲逛的江家少主。就这么一瞥呀,他就喜欢上了那少主。
那一年,将军十九,少主十七。
那少年将军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惊鸿一瞥,万物沦陷”。他的心就这么被少主带走了。
后来,他到处寻人,想得知那少主的姓名与家世。找到了那天赠他木鸟的机关师那。机关师告诉他,那少主名唤江昀,若想认识,他可以给他们牵线。
就这样,那少年将军与那江家少主相识。两人一起外出打猎,一起逛夜市,一起练剑。
兜兜转转一年过去,那少年将军鼓起勇气表白,那江家少主十分难得的笑了起来。笑着答应那少年将军的告白,也笑他是个木头,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那一年,将军二十,不再是个少年,而是一方将领。少主十八,但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
将军取亲了。
少主出嫁之时,十里红妆;将军迎娶之时,花开满地。唢呐声响,拜天地,拜高堂。他们两人,也至此结为夫妻。
他们成亲之后,也有人说将军“断袖之癖”,说少主“龙阳之好”。将军不服,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都会驳一句:“随便你们怎么说,他都是我一生的挚爱。”
后来,将军出征回来,在官道上拾到一个弃婴,便带回将其抚养长大。
多年后,那孩子问将军:“为什么当初这么多人反对,你还执意要娶父亲呢?”
将军回答:“小御,这个世间上,男和男,女和女,男和女一切皆是情。都配得上同一句‘我爱你’。”
·
天庭极少落雨,即便是春秋也是,唯独今日暴雨倾盆,淫雨霏霏。璇玑宫倒是人少清冷,不似富贵荣华而清冷。穹顶鸦色如墨砚,雾气渐浓霁月高悬,萧瑟秋风呼啸而过削落寥寥疏叶。身处璇玑宫,已习之宫内皆事,曾为殿下植树一棵。虬枝盘缠,枝叶阴翳掩住半边昤眬。
陡然雷声大作,如虎啸,黑云压境即刻隐去星月。黛眉蹙起实在忧心,目光对向殿内仍烛火惺忪,殿下研习是不便叨扰只得闲了去阅书辅佐殿下。细雨缠绵,旖旎风月,霡霂宛宛,氤氲叆叇。按耐下心底种种,抬腕捻住纸页一侧翻过,思绪万千实在不知如何静下心。
两指抵住额前眉心,耳畔淅沥绵绵掩住远方黢黑青山,薄雾冥冥,殿前虹桥卷起一阵水汽。想来从未唤过殿下一声名讳,不论是太巳府的女儿还是天兵邝露,从来没有资格。
:“闲看窗外雨”
也爱山河霁月,也记不清究竟是何时便认定这辈子漫长的上神之路,非他不可。眼瞧风渐止,婆娑摇曳的枝条逐渐缓下,只剩几珠微雨朦胧,雨后的璇玑宫极美,也只有偷得浮生半日闲才得一遇。樱唇轻起,又叹了口气,殿下心中是锦觅仙子我怎不知,也知君臣有别,殿下,不求如何,只求信任和陪
“爱是朝朝暮暮的相守,是你的温柔“
月下有美人跳舞,有公子抚琴,好不惬意。曼妙女子身着淡蓝色纱质舞衣,袖若游龙,裙如飞凤。青丝墨染,女子若仙若灵,就像从天下下来的精灵。男子容貌也非凡人,男子的玉手开始在古琴上波动,十分流畅。伴随着古琴,婉转的琴声缓缓流出。
我和他已经是四年的夫妻。虽然已经成亲多年了,但是我们还是如新婚夫妻一般,早上他为我梳理发鬓,我为他束发。烧饭时也是,他烧火我炒菜。每日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去竹林散步。
我对他的爱,他都用温柔回馈给我。
“爱是岁岁年年的等候,等你的回眸“
第五年,他成了仙。他仙班归位了,我却还在这世间,在竹林中。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我都在竹林中,因为我怕他回来以后找不到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百年就这么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他可能在看着我,只是不能下来找我。
直到青丘传来消息,天宫的帝君要成亲了,想让我代表青丘去参加。一说到是去天宫,我当然乐意,因为我的小夫君就在那里。换上小夫君最喜欢的那件月牙色衣裙,去天宫观礼。本是十分期待,但是见到帝君时我就后悔了,原来他早就忘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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