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对了,还有封彭节给端木榧的书信,现在只能把宝全压在那封信上了。”颜雨心中想道。
“这儿有彭节先生给您的一封信。”说罢,颜雨示意易欣泽拿出那封信。
“没错,是有一封彭先生的亲笔书信。”易欣泽一边说着,一边在乾坤袋中翻找。
事到如今,易欣泽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那封书信。
“我这儿没有,对了,你说你要保管,我就把书信给你了。”易欣泽翻遍乾坤袋都没有找见,之后才想到他把书信交给了颜雨。
“对对对,在我这里。”说罢,颜雨从乾坤袋中拿出彭节的引荐信。
端木榧接过颜雨双手呈过来的信。端木榧原本不想看,有关彭节的一切他都不关心,但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接过那封信。
快速阅读之后,果然如端木榧所料,并没有什么新奇内容。
“你们走吧。”端木榧冷冷说道。
尽管很不情愿,但端木榧气场明显和刚才不一样,再加上后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易欣泽和颜雨只好离开。
“我那么多话做什么,做什么?!”颜雨极为痛惜地心中想道。
易欣泽和颜雨离开端木榧的家,易欣泽满脸忧虑,颜雨则是痛心疾首。
“这次过失全都因我而起,明天天不亮我们就过来,软磨硬泡也要让他为你医治。”看颜雨脸色越来越不对,易欣泽担心他钻牛角尖,于是宽慰他道。
不论是在喻隐之境还是在陆屿,看到朋友深陷痛苦,必会好言相劝,只是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劝说而已。易欣泽从来都不与绝大多数人一样,他是言出必行。
易欣泽和颜雨房间的窗帘是黑色的,这样光线照射不进来,非常有利于睡眠。
不过这样,从房间也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时间。
房间乌漆嘛黑得什么都看不见,易欣泽从床上起来,凭借直觉慢慢摸到桌子附近,然后找放在桌子上的打火石。
由于担心打翻油灯,所以易欣泽每一个动作都是十二分的轻盈,再加上十二分的小心。
易欣泽点亮油灯后,房间瞬间亮了起来,然后去叫醒颜雨,去端木榧家。
俗语有云,有备无患,易欣泽也早已习惯了重要的事都先处理完,之后再做其它事情,或者安排别的事情。
易欣泽转过身,面向颜雨的床边,他在想颜雨有没有起床气什么的,醒来后的颜雨会不会怒气冲天。
猛然间,易欣泽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头皮发麻,胸口一紧。
“你怎么了?”听到易欣泽的动静,颜雨慢慢坐了起来,然后就那样在床上看着易欣泽。
易欣泽刚起床的时候,房间内什么都看不见,颜雨就看向易欣泽发出声响的方向,油灯亮后,颜雨就那样看着易欣泽。
“你吓我一大跳你!”易欣泽缓了口气说道。
“怎么起这么早?”颜雨脸上挤出一抹笑意,之后问易欣泽。
倘若是在平时,颜雨肯定会十分得意,但现在的他没心情开玩笑。
“快起床,我们去端木榧家,不论死缠烂打还是赖着不走,一定要让他给你诊治。”易欣泽说。
“这么早?”尽管易欣泽这番话说到了颜雨心坎里,但颜雨还是觉得有点早。
“放心,或许现在他早就起来了。”易欣泽道。
“也是。”想到昨天有那么多人,颜雨瞬间觉得现在也不是那么早,毕竟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大亮了。
易欣泽和颜雨来到端木榧家,果不其然,端木榧的助手已经在院子里打扫清洁了。
进入端木榧家,易欣泽和颜雨都看向昨天端木榧给病人诊治的房间,发现里边油灯亮着,一个人影拿着扫把正在清扫。
“小哥,你好,请问端木先生醒了没有?”颜雨抱拳行礼后,问正在院中打扫的小哥。
“先生早就醒了,喏,他正在房中清扫。”那位小哥指了指给病人诊治的房间说。
“没想到远近闻名的端木榧先生还亲自打扫?!”易欣泽不禁感叹道。
端木榧家请的有专门负责清扫的,也有助手,他亲自打扫却是易欣泽和颜雨没有想到的。
“诊治房间一直都由先生亲自打扫,先生只让我们负责其它地方的卫生,先生一直如此。”小哥说。
“原来如此,多谢小哥。”抱拳致谢后,颜雨便向诊治房间走去。
“请留步,先生打扫诊治房间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你们还是等他打扫完毕再过去吧,否则,先生怕是会大发雷霆的。”那小哥提醒颜雨。
“哦?”颜雨有点不可思议。
“既然如此,我们就稍等片刻,也不急这一时。”易欣泽劝颜雨。
“也好。”颜雨点点头道。
端木榧知识渊博、医术高超,他很是平易近人,又有着严格的底线,越过底线的事情,任谁都无法在他那儿讨得半点面子。
端木榧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人,通俗点讲,就属那句每个人都熟得不能再熟的话最合适了——他认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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