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双飘摇着金色火焰的眸子里都闪动着溺死人的温柔。
所有镰鼬们都跟着女皇欢笑,恺撒好像能够理解它们的笑声,这群围着女皇求爱的雄性们居然心甘情愿看着它们的女皇爱上另一个雄性!
真是见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畸形的爱恋!
重剑砍瓜切菜的声音惊破了镰鼬们的笑声,气浪扑在恺撒身上,他觉得自己能够稍微动一动了,狄克推多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刀光。
汉剑和狄克推多同时砍在一处骨头上,鱼肠死死地锁住了九条颈椎上的某个头颅,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袭来。
镰鼬女皇惊恐的叫着,同时还有一条颈椎瘫软在瓷板砖上。
恺撒被诺诺从牢笼里拉起,两人退到较为安全的距离。
“你的血统...”诺诺担忧的说。
“没有关系。”恺撒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又猛地睁开,黄金瞳爆发出数倍于之前的光芒。
他在一瞬间产生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如寒冰解冻后的江河,每个细胞都春芽般放肆地、用尽全力地呼吸,无穷无尽的力量,沿着肌肉和经脉无声地传递。
他暴血了。
这本该是独属于狮心会的技术,从冯玺那里得来的资料说,狮心会最初的寓意是“释放狮子心的社团”,只要你愿意解开束缚狮子的绳索,你就能获得它的力量。
而束缚这种力量的,恰恰是你自己。
恺撒以人类绝不可能达到的力量踏在镰鼬的尸骨上,靠着肉体的力量将它们跺的粉碎,然后举起武器,狄克推多刺穿镰鼬女皇伸展过来的骨头。
他单手发力,顺着裂开的骨缝一路逼至镰鼬女皇身前。
恺撒收刀至身侧,外袍震动,领域轰然扩张!
镰鼬群面对突然回返的恺撒,居然发出了惊惧的叫声,它们在走廊的尽头像没头苍蝇一样胡乱扑动翅膀。
恺撒环视周围,双眼聚焦在镰鼬女皇的八颗头颅上,他已经不在乎那些可有可无的镰鼬了,他的眼里不会有这些蝼蚁一样的东西。
如果神俯视世人,会凝视每个路人么?
就像孩子蹲在树根旁看着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蚁群,拿着树棍在蚁洞里捅来捅去,却不会真正凝视其中任何一只。
当你掌握了能轻易把一个个体毁灭成灰的力量时,就再也不会注意它的存在。
一群又一群的镰鼬从恺撒脑海深处觉醒,升腾起来,在空气中亮出了嗜血的利齿,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暴血,带它来的力量仍旧令人战栗而惊喜,流淌在血管中的仿佛不是鲜血,而是灼热的火流。
他缓慢的旋转着,刀尖如钟表的时间和分针那样开合,砍向每一个传来异响的方向。
他感应着那些疯狂的吸血镰的死亡,它们撞击在镰鼬女皇身上每一处脆弱的骨缝,发出令人牙酸的撕裂声,恺撒的意识世界里,镰鼬的血布满了整个空间。
真实的世界里,他浑身也笼罩在血色中,那些青灰色的龙鳞下是他身体超负荷使用导致血管爆裂涌出的血雾。
恺撒的领域迅速笼罩住镰鼬女皇,几乎覆盖了整个二层走廊,他拔出腰间藏着的沙漠之鹰,子弹命中镰鼬女皇的身体发出爆响,就像是在射击一口巨大的铜钟。
狄克推多错落有致的砍在镰鼬女皇的颈椎上,成千上万的镰鼬扑向它们的女皇,如同带刀侍卫,要替它们的主子赴死。
诺诺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她仿佛看见了真实的镰鼬和虚化的镰鼬们交错飞舞在巨大空间里,撕咬搏杀,挥舞利爪斩切号叫,这个群鸦战场,而那个一手持刀一手端枪的男人,俨然千军的领袖!
......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巴黎之花美丽时光是我最喜欢的香槟?”酒德麻衣看了苏恩曦一眼,她已经完全没有刚回来的时候那么病态了,看起来红润了许多。
“没有,但喝起来还不错,口感稍稍干了那么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苏恩曦端着水晶玻璃质地的香槟酒杯端坐在沙发上,优雅端庄,老板亲自发话那她就不慌了,“老罗和暴雪那边通知了么?”
“差不多,安排人故意走漏风声,9点的时候提前开服,想必到时候全服玩家都会欢呼雀跃的。”酒德麻衣把空着的杯子倒满。
“难得你带着伤回来还要干这种事了。”
“不然我们是保姆团呢,为了让路明非杀死芬里厄我差点死在冯玺刀下!”酒德麻衣叹了口气,“其实他还算留手了,那时候我龙化的都不是个人了,他却还是人模人样的,拖着一把暴怒和失去理智的我正面硬刚。”
“话说,冯玺他们现在会干嘛?”
“磨刀霍霍向龙王呗,这下也不担心冯玺的立场了,两个S级合作做掉一个龙王还不是砍瓜切菜?”酒德麻衣满脸潮红,放下酒杯。
“他们的第一想法不该是跑路么?那可是莱茵啊,一旦发动就无法停止的言灵!”
“说得跟言灵效果不会影响到你一样,你不一样也没跑路么?”酒德麻衣笑了笑,自问自答一样,“因为我们相信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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