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家的屋顶被砸了?”苏然喝了口粥,瞥了眼夏兰。
夏兰数着手指,“奴婢听说有袁成伯府,威远伯府,户部右侍郎刘家……”一连说了十几家,想到什么,似有些幸灾乐祸道:“小姐,还有离王府呢!听说砸的还是离王妃的卧室屋顶。”
离王府?苏然想了下,反应过来,说的是齐梦含。
砸人屋顶这事,听着怎么有点像是恶作剧?
武功高手会这么无聊?
西区住的都是些身份不低的人,府里肯定有武功高手,可是都没有人发现,可见那人武功必定不下宗师级。
苏然摇了摇头,放下碗,心里想着下午去问一问,京城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高手。
感觉有些嚣张。
……
嚣张?
萧昂与萧雷默默的对视了一眼,听着屋内自家主母的话,两人脸皮抽了抽,很想问一句:主母,您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吗?您再好好想。
何止是嚣张啊,敲人家屋顶,还不准人发火,骂一句就敲几下。
不止如此,主子后面不阻止就算了,还帮着一起敲。
可怜他们,怀揣着银子,寻找着破了洞的屋顶,一个洞就扔十两银子。
萧墨澜捏了捏苏然的脸,温柔道:“小姑娘以后喝酒,莫要再喝多了,像昨晚那样趴在桌上不好,容易着凉。”
“那还不是怪你们,”苏然拍开他的手。
“嗯,是我不好。”
苏然轻哼,站了起来,“我先去贺府了,”走出门口,朝萧昂抬了抬下巴,“送我去贺府后,你去君越楼问一问,沈大哥何时回云城。”
“是,公子。”
长宁侯府坐马车去贺府的路程,需要半个时辰。苏然刚下马车的时候,天空突然开始滴着小雨点。
这个时候,天空暗沉沉的,几息的功夫,雨点变大,变密集了起来。
很快就要下大雨的趋势。
“先别去君越楼了,等雨停后再说。”
“是,”萧昂忙不迭敲了敲贺府的大门,只一会,门就从里面打了开来。
看到门口的人,小厮立马退后一步,侧身让了开来,“公子,您回来了,快点进来。”
……
京城断断续续的下了三天雨,苏然就在京城待了三天。十月七日早上,才与沈修辞各乘一只雕回了云城。
时间过的很快,江湖上五年一度的拍卖会,就在十月二十八日,也就是后天。
上午,上完课的苏然走出美术班不远,就见钟离流风朝她招手,他旁边站着叶流云和梅君山、以及笑眯眯的宁光禄。
“有事?”她可没空呢!
宁光禄笑眯眯道:“华夏啊,你下午干嘛去?”
“准备回一趟东城,我明天要出门几天,”看向几人有些意味深长的神情,她略防备的后退一步,“到底啥事?有事就说。”
“噗~哈哈哈~”钟离流风突然大笑起来,一只手搭在叶流云的肩膀,笑的很没形象。
引得不远处的一些学生看了过来。
苏然懵逼的看了他一眼,满脸疑问的望向其他人。
叶流云道:“你知道明舒昨天为什么走的那么急吗?”
“不是说家里出事了吗?”苏然莫名其妙的看了几人一眼,“所以,出没出事?”
美术班的老学员,这个学期毕业,她这几些天都在忙着画全体毕业照,全体毕业照自然是全班的学生,以及艺术院的所有先生合照。
昨天明舒在她画了半个时辰左右,府里就来人将他喊了回去。
梅君山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声,道:“他媳妇怀孕了。”
“哦~”苏然点了点头,莫名其妙的看向四人,刚想说他媳妇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听叶流云道:“不只他媳妇,他大嫂、堂嫂、弟媳都有了身孕。”
苏然:“……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干的。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她右手一摊,“可一口气说完吗?”
“还别说,真有人觉得是你干的,明家嫡脉同时几个媳妇子怀上,都觉得与你有关系。”
“啥?”苏然有些傻眼,看向钟离流风,“哪个混蛋胡说八道,怎么就是我干的了?”有点委屈,“我跟明家的女人又不熟,与我有屁的关系,竟然敢毁我名誉,我打不死他们……”
苏然愤愤的样子,让四人怔愣了下,不明白她突然这么激动,钟离流风打断她的话,“谁让你的送子观音图送的那么巧。”
苏然的声音戛然而止,眨了眨眼,“观音图?”想到什么,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你是说,有人觉得是送子观音图让她们有孕的?”
四人点了点头,“可不,你上个月送了观音图去,这个月她们就有了身孕,就是那么巧,画到明府一个多月,她们怀孕的时间也差不多,最长的也不过才两个月。”
“你这几天还是别出书院了,我可听说了,有些人家已经准备要来找你了。”
苏然:“……”
……
午饭后,扶风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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