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看清楚自己的功德值后,陈响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我tm一个鸡儿都硬不起来的小孩子,这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缺德冒烟,丧尽天良,人神共愤的事了,竟然能欠下三万多的功德值?
平日里他不过就是招猫逗狗,下河摸鱼而已,就算是祸害了一个养猪场,也不至于欠下这么多吧?
“沉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听到儿子的惊呼,刘彦昌急忙慌张跑进来。
“哦,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见儿子全须全尾的站在床上,刘彦昌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可一想到儿子刚刚说的那些话,他的心又不自觉的提了起来。
“沉香,你和爹说,刚刚那些话是你听来的?还是有人告诉你的?”
“我胡编乱造的”
陈响见刘彦昌脸色依旧苍白的可怕,也不敢再吓他,生怕真给他吓出一个好歹。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欠下三万多的功德值了,若是再吓死个亲爹,这功德值怕不是要欠十万以上?
“什么胡编乱造,快说,谁告诉你的?如果你还不说实话,信不信爹打你屁股了”
见刘彦昌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陈响他怂了。
他一个心理年龄二十多岁的大老爷们,无法接受被另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老爷们打屁股。
达咩呀!
于是,他开始胡编乱造:
“就,就前几日和狗蛋,铁根在河边捉鱼的时候,我尿急,就往河里走了走。
走到河心那棵大树旁的时候,耳边就听见有人在说什么三圣母,还提到了爹和孩儿的名字,我就记下来了”
河心的树?
三河村村外河心中的那株大榕树不知活了多少年,三河村老少一辈辈,红白悲喜事都去拜祭。
难道,是这颗大榕树成精了?
“还听到别的什么没有?”刘彦昌急忙又问。
“别的....”
陈响故意嘟起小嘴,努力表现出一副纯真无邪,天真可爱的模样,希望能治愈一下眼前这个年轻的爹。
同时还不忘召唤出系统,他想验证一下,看是否可以通过治愈亲爹,这样的孝道行为,来获得一些功德。
显然,是他奢望了!
不过,
眼珠一转,他再次开口道:“嗯...别的倒也没什么了,不过,那声音说,好像有谁要来找孩儿玩”
“沉香,你确定,确定听到有人要来这里找你么?”刘彦昌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嗯,孩儿确定,爹,咱家终于有亲戚来串门喽”
陈响一张老脸都不要了,如同孩子一样在床上蹦跳,表现出一副开心的模样。
不是他诚心要吓刘彦昌,只是,想要获取大量功德,那他必须要离开这个华山脚下,偏远的小山村。
刘彦昌完全没有怀疑儿子说的话,因为如果没有人告诉儿子这些,他是不可能知道杨婵,杨戬这些名字的。
虽然不确定那些人的目的,但他不敢赌,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三圣母也就这么一个儿子。
此生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将儿子抚养长大,让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做一个凡人活着,就已经足够了。
这些年他一直活在恐惧中,就是生怕那个人突然出,将小沉香从他身边带走。
不行,得赶快离开这里,心下立即做了决定,刘彦昌对儿子道:
“沉香,爹带你去姑姑家好不好?”
“姑姑家?”
“对,你姑姑家在扬州,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好多的小伙伴,你要不要去?”
“我去,我去”陈老狗开心蹦着,拿捏一个穷酸书生,简直不要太简单。
..
嘎吱,
恰在此时,篱笆小院的木门被推开,一个身着破烂灰衣,踩着一双布鞋的老媪迈步走了进来,苍老的声音,嚷道:
“刘先生,刘先生在家么?”
灰衣老媪的腿脚不是很利索,从篱笆院门口到茅草屋门口,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一步一挪走了半响。
“刘先生,刘先生在家么?”
“谁呀?”
“是我这该死的糟老婆子又麻烦刘先生来了”
刘彦昌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猛然间听见院内传来呼喊,身子被吓的一颤,待听清楚后,这才放下心回了一句。
陈老狗在一旁见了心底忍不住生出一丝愧疚,这书生怕是真的被自己给吓着了。
哎,
等到了扬州对他好点吧,实在不行,就给他找两个婆娘,再生两个娃,以后自己成佛作祖,他身边也能有个人给他养老送终。
也算自己这个便宜大儿子,给他尽孝了。
嗯,
没准顺便还能赚点功德!
陈响正想着以后到了扬州,赚大钱好好对待刘彦昌的时候,刘彦昌已经来到门口:
“王大娘来了,刚刚在屋里教训幼子没听到,快进屋里来,喝口水”
“水就不喝了,咳,咳刘先生,老婆子又来麻烦你了”
“王大娘您言重了,您腿脚不好,有什么事情让铁根来叫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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