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着天然的优势,举手投足之间便有些一股挑逗之意,她说道:“是所有哦。”
眼波流转间,姿态做足。
可是对方眼神中流露出的清明,让这个举止便颇有妖娆风姿流露的女人再度心生失望。
已然是三番两次的在寻找机会种下三千情丝,只是好像面前这个男人并不吃这一套,这让九宫燕有些许怀疑这个自己即便是在扶瀛也数度听闻的夜家三公子,是不是真男人。
可对于自己按捺不住的小心思,九宫燕仍旧是在自家那位三十年前于大周名噪一时的老头子明令禁止下,选择了相悖而行,按自己意愿行事。
只是不知晓自己有没有走错。
只是,不正常吗?
自然不是。
诚然,已然都要过了两个本命年的年轻男人,但凡正常,自然不会不懂这些个言语举动的暗示。之所以选择视而不见,这还要得益于自己当年出生时的生辰八字,被国师一阵推演运筹,什么绝脉什么阴气过盛之类晦涩难懂的论调一通滥加,便导致自己还在吃奶的年纪就有了个内定的媳妇,关键还得为其守节。
至今丹田下一指的一道鬼画符都是夜三更不愿提及的痛处。
三妻四妾固然正常,但前提要与正室行房破解此气海封印方才可以,那可比所谓的童子功守宫砂都要厉害的多,毕竟控制的可是一个武人的要害。
对于所谓的三妻四妾倒是可有可无,但是被一个不在身边的女人拿捏二十多年,身为一个男人,提及这般隐私,任谁都会不高兴。
冷眼观瞧对方挤眉弄眼搔首弄姿,夜三更心神如一,根本不理会九宫燕话中撩拨,关心起岳青凤来。
虽说那个让自己守身如玉二十三年的童养媳不在身边,关键岳青凤可是正儿八经的大舅哥,即便给逐出家门,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岳,自己这个做妹夫的,能不关心?
夜三更道:“岳青凤现在在哪呢?”
知晓其中关系的九宫燕笑意玩味道:“到底是一家人,这么关心他,就不关心我这个当嫂嫂的?”
“你有话说话,别恶心人。”修养再好也耐不住对方如此蹬鼻子上脸,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
九宫燕呵呵笑道:“岳青凤在山上啊。他可什么都告诉我了,他是你童养媳的哥哥,他还救过你一命,在三年前,对不对?”
“少扯淡!”难得爆了句粗口,夜三更表情极其不耐,“他在山上干什么?你把他怎么了?”
显然是在确定了岳青凤的安危后,夜三更又准备套出岳青凤的底细。
而想法各异的两人各有心思各有计较,都有八百个心眼,各有机巧。
九宫燕含糊其辞道:“肯定是吃了我给的肉,就得为我做些事呀。”
夜三更心思一动,试探性问道:“岳青凤与你…”
有些话不需说完,彼此都心知肚明,九宫燕露出一股耐人寻味的笑意,道:“你们男人呀,表面正人君子,可真要捅破那层窗户纸,还不是一个样。”
夜三更心里不由得大骂起岳青凤这个牲口,怎么什么人都敢招惹,明知对方什么样的人还如此不检点,现下可好,被人抓住把柄,还真被利用了。
夜三更嗤笑一声,不知是苦笑还是取笑,道:“可以,可以。”
连着两个“可以”也是含糊其辞,是说九宫燕将岳青凤收为己用,还是说岳青凤的意志不坚定,便不得而知。
不过九宫燕却当做是夜三更在夸赞自己的手段。
九宫燕笑道:“三公子动心了。”
对面女子又动算计,夜三更冷笑连连,答非所问道:“就不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九宫燕撇嘴摇头,“不可能。”
对方的自信让夜三更很是不舒服,他不喜欢局面被别人掌控的感觉。想到刚刚九宫燕提及火烧太和大殿的事,夜三更再度试探道:“整座武当山中已然安排妥帖,你以为只是烧了太和大殿,便是胜券在握?”
显而易见的,夜三更只当是九宫燕让岳青凤以此为饵吸引众多道士注意,再另行他事。
只是这个媚意在言语举止间便浑然天成的扶瀛女人眉眼弯弯,一句反问,“不然呢?”
夜三更好似被气笑一般,“你的后手就是岳青凤?你这般拖延时间不会是在等他吧?”
九宫燕再度摇头,似是在取笑夜三更的自以为是,咯咯笑道:“如果说拖延时间,应该是在拖延你去抓胡非真的时间吧。”
出乎九宫燕意料的,夜三更也在笑,“并不用。”他一脸淡定,“你们这些扶瀛人做事以前不打听清楚再动手么?你知道崂山派那俩人是谁吗?”
九宫燕面露茫然。
“不知道你或者是你家老头子听没听过这么句话,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便与共白头。”
如同刚刚带给夜三更诸多疑惑一般,此时一脸困惑的九宫燕试探着解释道:“是说这对崂山派道侣恩爱的?”
“半对半错。”好似刚才九宫燕回答时的故作神秘,夜三更笑道,“如果从咱俩见面时开始算起,胡非真如果仅仅是她表现出来的道门明悟上的修为,现在估计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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