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然因此,也才希望能和蒙古缓和关系,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和太子讨论这二弩一事。
若这二弩能找到办法量产,在经过系统训练法普及的大秦士兵手中,那该是怎样一支杀神屠魔的军队?
那蒙古女子显然也知道太子有这种弓弩,而且,在她的话语中,太子的这种弓弩,似乎准备了很久,数量还非常多,因此才不惧和蒙古的战争。
想到这个可能,魏浩然抬起头,眼神明亮的看着太子,他内心此时激动无比,但又要极力掩饰,不想在张千纶面前露出端倪。
张千纶这边,心中虽然也震撼,但更多的是对太子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野心话语。
他想不明白,太子最近的变化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把内阁和文官集团放在眼里。
以前还有找个借口稍微照顾他这个内阁首辅的面子,最近对他们基本是选择无视。
所有事情都已开始一言而决,太子难道是有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底牌?
那蒙古女子说的弓弩、弓弩手又是什么?为何一脸惊惶的样子,蒙古以前又不是没面对过大秦的弓弩手。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心中深深记住了弓弩和弓弩手这两个关键词。
见魏浩然没有开口,张千纶决定得压压太子的这种态度,他拱手出声:“殿下对蒙古使团这般做法,老臣不解。”
“若是蒙古骑兵真的兵临大秦,老臣想问问,太子到时要如何面对?”
李远牧看着他,坚定又缓慢的道:“蒙古要打,那就打,大秦的军队,以后不会再怕蒙古骑兵。”
“至于如何打,张首辅到时便知,本宫只告诉你,此战,大秦就算不胜,也绝不会败。”
听闻太子此话,魏浩然眼中的亮光更甚,身子默默的退回椅上。
张千纶则咬牙切齿,他带上质问之意:“此等大事,殿下怎可如此轻易下决定。”
“大秦也不是没和蒙古交战过,却每每败之,老臣不知殿下何来底气说,此次必不会败?”
“恕老臣直言,殿下这般轻易决定和蒙古的战事,内阁和六部,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李远牧笑了笑,不以为意的问道:“那依张首辅所见,若是蒙古出兵,我大秦该如何应对啊?”
张千纶皱眉,过了一会才开口:“蒙古不会无缘无故就对我大秦出兵,若真出兵,必是像以前一样,朝廷只要派使臣前去谈判即可。”
“即便不行,我大秦雁门关犹如天堑,只要大军固守城池,蒙古骑兵最多就是雁门关之外小规模掠夺一些资源,无关紧要。”
李远牧气笑,他怒喝:“好一个无关紧要!”
“张首辅,你可知道你口中的无关紧要,在北境会有多少百姓会惨遭蒙古骑兵毒手,百姓的家园有多少会遭到蒙古骑兵践踏?”
“本宫不敢相信,这竟是我大秦内阁首辅说出来的话。”
张千纶也怒了,他吹胡子瞪眼的反驳:“北境局势由来已久,历来如此,若是全盘皆顾,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和损失!”
“殿下监国,当弃小保大,以大秦总体为重。”
李远牧神情冷了下来,他一字一句的道:“张首辅,本宫现在就告诉你,以前你阻止不了本宫,以后,你更阻止不了本宫。”
“既然知道是本宫在监国,那么本宫的话就是圣旨,只要蒙古骑兵南下,我大秦必战!”
他眼神都是肆意狂妄之色,丝毫不遮掩的说道。
张千纶面色铁青,瞧了瞧老神在在的魏浩然,他怒哼一声:“殿下虽为监国储君,但不要忘记,若是殿下做了重大错误之事,臣只好联合文武百官让殿下交出监国之权了。”
太子拿皇权压他,他也不甘示弱,借内阁和文官集团权利反击。
李远牧哈哈一笑,他沉声道:“若是本宫将蒙古国这个百年之藓根除呢,张首辅是否愿意辞去内阁首辅一职?”
此话一出,宣政殿中气氛凝重的快滴出水来。
张千纶面色阴沉无比,他指着太子,怒道:“好!好!”
“老臣就与殿下定下此约,若殿下真能让蒙古俯首称臣,老臣愿告老还乡,反之,殿下要交出监国之权!”
见太子莫名其妙的自信,他话中还是偷奸耍滑了一番,要让蒙古国俯首称臣和打赢蒙古骑兵,这可是两个概念。
李远牧自然听出来了,但他不以为意,这本来也是他的目的,若做不到,最多让便宜父皇重新“醒”来即可。
他目光如电,扫向殿内其余众臣开口:“众位爱卿,本宫和张首辅此约成立,你等都是见证人。”
魏浩然第一个应下,六部尚书中有人想要开口,最后还是叹了一声,纷纷出声应下。
太子和首辅现在已经形同水火了,就算没有此事,也必定有其他事走到这个局面,他们还是不掺和了。
李远牧面色平静,继续开口:“此事就这么定下了,蒙古若出兵,大秦此次,绝不退缩。”
“若无其他事,魏将军留步,其余都退下吧。”他懒的多说,直接朝他们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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