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沉闷的声音在斯科索普的小腹上响起,却没有像管家所想象的那样,一拳将斯科索普击飞,甚至连退一步都没有。
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这个管家也太蠢了,手指飞快地拨开针管上的塞子,飞快地朝着斯科索普的身上扎去。正常来说,灵力抑制药剂最好是从脖子侧边的大动脉扎进去,但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啪!”斯科索普冷漠地反手抓住管家的手腕,至于那支药剂,已经被他顺手捏爆了。
管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前方躺在草垛里的女孩开口了:
“别让他出声。”
“?”管家还没听懂是什么意思,斯科索普已经将他扯到了自己的怀里,两根手指扣进管家的嘴里。
“唔!”随着一声沉闷的哀嚎,管家的舌头被硬生生扯了出来。
管家的眼神变得绝望,他已经猜到自己的结局。舌头被扯掉并不会影响他的哭嚎,但是他却不能求饶了。而舌头被扯掉,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尽情嚎叫吧,越惨烈越好。但是,请你……
千万不要求饶。
想到这里,管家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绝望地看着身前高大的身影,眼神之中透着一丝讨好。他当然知道讨好的眼神是怎么样的,作为庄园的管家,他最常见的就是这种眼神。
斯科索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从动手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苏醒过来,让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东西。而就在刚刚,这个吝啬的管家,身为他的敌人,却连一丝哀嚎都不愿意发出。
于是手掌缓慢地覆盖到管家的颅骨上,轻轻抚摸。在管家狂喜的目光之中,轰然合拢。
“噗!”红白相间的粘液散落了一地。
整个过程都被他的身躯所遮掩,身后马厩的草垛上,少女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却没有看到一丝痕迹。
“我去啦。”一直都安静得异常的兄长开口,将面前的尸体扶正,拎着领头打算往门口拖。
“把手洗一下吧,毕竟要见的是‘主人’呢。”妹妹的声音清幽幽的,仿佛从山谷之中传来:“顺带着,管家留下吧……”
在兄长回头的错愕目光之中,少女的声音有些无奈:“我总要接触这些东西的……况且,你知道我的吧?我怎么可能……”
“永远被你吊在后边!”
“……”兄长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又归于沉默,将手中的无头尸体扔到地上,走出马厩。
“死的真难看啊,管家……”斯科璃尔看着已经头颅已经丧失了形状的尸体,轻轻地开口:“可你别那么惊讶嘛。作为这座庄园里见面次数最多的人,我可是有很多话想说呢……”
斯科索普走到马厩外,伸手在水桶之中涮了涮,再将水桶里的水倒出来,将脚面上的红白粘液冲刷干净。
「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俩在自己的国家的时候,也是相当有身份的人呢。我们的父亲叫做斯科侯,我和哥哥分别叫做斯科璃尔和斯科索普。没错,我们的父亲是用自己的名字在那个国家拿到爵位的哦,不管在什么地方,这种人都属于相当可怕的存在吧?」
走出马厩,斯科索普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工地,想来想来那个骂骂咧咧不得不去上工的包工头已经被吊死了吧。毕竟想要他的命的奴隶不少,那种恨意让斯科索普都有些背脊发凉。然后,他转身,朝着工地的反方向走去。
「在离开我们那个国家之前,我们从未想过,自己会流落到现在的这个境地。毕竟我们的父亲是侯爵啊,除了因为姓氏问题没有办法拿到公爵之外,我们的父亲已经将我们未来的幸福生活注定好了。」
“大狗?怎么就你自己来了?管家呢?”本斯经常看到斯科索普在工地上忙碌的身影,在工地上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四肢着地,因此现在乍一看到站着的斯科索普居然也没有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
「我的政治啊之类的知识学得很好地,地理有点问题,我对于我们那个国家的地理很感兴趣,但是对于国外的地理就没有一点兴趣了。当然我还是记得一些大型的国家,比如四大帝国,比如四大罪恶之都,再比如其他的大型王国。哦,很抱歉,那个时候我其实不知道这个国家的名字。」
“他先走一步了。”斯科索普回了一句,继续向前走。
「当然,那个时候,这么一个国家根本没有被我记住的资格吧。一百多万人的国家,哈,在我们国家只是比一个市要大一点罢了,更何况这之中还有七十多万的奴隶,我政治老师要是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怕是笑都要笑死了吧?」
“先走一步?他去哪了?”本斯有些疑惑,回头看去。而这个时候,斯科索普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可是两个半月之前,我跟哥哥赌气,然后一个人跑到了边境线外面玩。很胡闹对吧?等哥哥带着人冲出来找到我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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