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帝丹散发出来的异样丹香，让围观者精神为之一震。
饶是武尊境强者也未必有机会近距离欣赏炼丹大师亲手炼制的极品帝丹。
好不容易抓到一饱眼福的机会，在场的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欧阳大师的掌心看，生怕错过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
“玄天净灵丹！去！”
欧阳大师运转指尖元气将丹药碾碎，屈指一弹，极品帝丹犹如一抹云烟，无孔不入地渗入白海波皮肤之下。
霎时，昏迷不醒的白海波，全身皮肤竟如波浪般剧烈颤抖起来。
从他血肉之中长出来的蛟龙鳞片，似乎在玄天净灵丹的药力下，一片一片从白海波体内剥离出来。
剥离那些从肉里生长出来的鳞片，就像硬拔眼中钉、肉中刺，每一片鳞片都要从白海波身上撕下一小片血肉。
哗哗啦啦掉落百十道鳞片之后，昏厥中的白海波竟然被剧痛惊醒。
他疯狂晃动着浴血的身体，痛苦不堪地尖叫起来：“师尊救我，我的身体快要裂开了，师尊快救救我！”
欧阳大师看到最心爱的弟子痛成这样，苍白的脸色又急又怒。
他满腹狐疑地思索了片刻，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一回头望向牧凡，咬牙怒骂道：“王八蛋！你、你暗中动了手脚！”
“这根本不是鬼渊蛟族的蛟毒！你往里边加了别的东西，看上去像蛟毒，可是本质却似是而非，针对鬼渊蛟族的解药根本没用！”
欧阳大师明明研究了鬼渊蛟族的毒性，玄天净灵丹的效果绝对不是这么粗暴地拔出鳞片。
丹药效果与他预料的截然不同，很显然毒性方面出了问题，这一定是牧凡做了手脚！
牧凡满脸含笑地望着破口大骂的欧阳大师，神态轻松地耸了耸肩，轻笑道：“呵，好见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我的确往鬼渊蛟族的毒性里掺了些别的东西，可是，你光看出来没用，得想办法化解才行啊。”
《造化丹帝诀》本来就是必须精通一切药理才能修炼的丹道神技，精通之后，改变丹药药性只在弹指之间。
牧凡身为此招的创造者，自然是全天下最了解《造化丹帝诀》用法的人。
无论是将丹药里的蛟龙毒性扩大到人类无法承受的地步，还是暗中混入一些与蛟龙毒性融合的其他毒素，略微改变一下毒丹的本质。
这些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动动手指就能办到的小事。
同样出自鬼渊蛟族的蛟毒，只不过被《造化丹帝诀》激发了一下毒性强度，欧阳大师就无法判断出毒性高低了，还以为牧凡往蛟毒里边加入了其他毒药。
对方既然这么认为，牧凡也懒得跟他多费唇舌解释。
他的眼神落在痛得打滚的白海波身上，轻飘飘地说道：“你还剩最后一次蒙的机会，如果再像刚才一样胡乱用药，你最看重的弟子，可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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