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苏暖霜的头发，语气激动又疯狂。
苏暖霜完全看不到当初她贵妇人的样子。
“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
苏暖霜安抚着她。
慕连城用力推开苏暖霜。
苏暖霜的头发被慕夫人扯掉了一把，她痛得不自觉吸了一口气。
“我妈妈不接受你，你滚吧。”
慕连城的声音冰冷，语气毫无感情。
苏暖霜看了一眼陶婉如，她很清楚的认知到，她是真的对自己恨之入骨。
她从病房里走出来，轻轻拉上了门。
站在门边，她回想着慕连城自然而然抚摸着张颖的脸，语气也那么温柔。
她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是她从前想要的结果，现在得到了，却又为什么不甘心呢？
难道自己就是这么犯贱？
苏暖霜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她找了一个护士进来。
“慕连城的母亲，你知道吗？”
护士一进来，苏暖霜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知道呀，你是想问他母亲的腿是怎么回事对吧，苏主任？”
苏暖霜轻轻点头，表情和煦。
“他母亲前年年中出车祸，伤了腿，没办法行走。”
“找了挺多医生，也用了各种复建的方法，可惜都没有效果。”
苏暖霜嗯了一声，陷入恍惚中。
陶婉如的病例她随便看了一下，只知道是腿不能行走，已经一年多了。
她仔细想了一下她失去行动能力的日期，是她离开慕连城的那天晚上。
“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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