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貌美如花的苏安然都出言挑逗,白狼一路骂过去都没用。本来今天一早就离开了段云烨,现在又被恶心到,肚子里的子蛊像是有了感应,开始隐隐作痛。
终于走到了审讯室,段云烨早已开始审讯犯人,整个审讯室都是血腥味。
肚子痛加上血腥味,苏安然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罢了罢了,段云烨你来审吧,我受不了这个味道。”说罢,她便跑出了牢房。
段云烨话都来不及说。
“白狼你来审,本王去看看苏妃。”放心不下苏安然的段云烨,果断把提审权给了白狼。
出了大牢的苏安然还心有余悸,可是腹部的疼痛却越演越烈,现在当事人就非常后悔,没有叫上她的贴心涵宝。
好吧,她是想念涵宝宝的暖手宝了。
子母蛊是有感应的,段云烨之所以急着出来,也是他的腹部开始疼痛。子母蛊越靠近,疼痛便越轻。
苏安然有所感应,转过头便看到了段云烨。一张脸瞬间笑靥如花,“段云烨,你怎么来了。”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苏安然的笑,比这个春天还美,让段云烨心狂跳不止。
无论多少次,他都会为苏安然的心动。
“我感受到了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段云烨柔声说。
段云烨一个天之骄子,对苏安然的无尽宠溺,也让苏安然很感动。
可是感动归感动,她很清醒。
现在是爱意最浓的时候,段云烨就算为她付出生命都可以。
一旦激情过去,两个时代的思想矛盾便会凸现出来。
就像是张爱玲着名的白月光与朱砂痣的理论:
也许每个男人一生中都会遇到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强上一抹蚊子血,而白的依然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的就会变成衣领上的一颗饭粘子,而红的就会变成心口上的朱砂痣。
苏安然不愿意变成蚊子血,也不愿意成为饭粘子。
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苏安然。
“段云烨,你真好。”此时的苏安然还是顺从内心的感叹道。
“我只对你好。”段云烨道。
他从小唯我独尊惯了,并不是谁来他都会对她好的。
除了苏安然,只有苏安然。
“安然,明天是上巳节,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段云烨突然道。
苏安然的注意力立马被分散,“去哪里?什么地方?”
“明天你就知道了,就当是奖励你帮助我抓到刺客。”段云烨言语宠溺道,“不过现在,你要与我一道进宫去面见父皇,顺便见见皇祖母,让她安心。”
皇宫里,御书房内。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安然与段云烨同时跪地起身。
“快快起身,安然你身上有伤,不必多礼。”
这还是帅皇上见到自己最开心的一次了。苏安然心想。
帅皇上很快赐座,苏安然与段云烨坐下之后,立马听见皇上问她,“听说自己抓捕刺客是朕的儿媳的主意?”
苏安然与段云烨对视,虽然知道皇上眼线众多,但是这才过了多久,皇上便知道了?
段云烨打定主意不要苏安然太引起皇上的注意,于是他开口道,“是儿臣……”
“朕问的事苏安然,怎么?如今朕的话都不管用了?”皇上很快打断段云烨的话。
苏安然心道这次肯定躲不过了,并不是每次这帅皇帝都这么好糊弄的。
于是苏安然把心一横,道,“父皇,确实是臣媳的主意。”
“你详细说说。”
“抓捕刺客说事大,也不大,说事小也不小。但是王爷他关心则乱,把事情的主次弄错了。”
相信前段时间满城的祸国妖妃言论,早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苏安然索性把事情讲在明面上。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苏安然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愿意做那个小人。
皇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安然,苏安然这个女子,不知是缺少管教的原因还是什么。
她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让人想仔细了解?
“满城都说儿媳是祸国妖妃,而臣媳深居后宅,直到五天后才知道。臣媳找上王爷,才知道王爷关心则乱,做的糊涂事。索幸王爷很快便明白过来,开始重新审讯犯人,还让臣媳旁听。”
“审到第十个的时候臣媳发现,这外族人虽然可恶,但他们异常团结。于是臣媳心生一计,让王爷放出假消息,说是刺客已经被抓到,不日问斩。”
苏安然娓娓道来,还试图把段云烨夸上一夸,可段云烨做的糊涂事太过,怎么都遮掩不了。
“臣媳见解不够,后续的还要由王爷来补充。”
后面段云烨自己做了一些修改,在路上与苏安然说过,苏安然想让段云烨自己说。
好大喜功的人,在社会上活不长。
苏安然深谙打工人路数。
段云烨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苏安然之所以让他补充,是因为爱他,想纠正他在父皇心中的形象,不想让父皇觉得自己有个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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