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太祖为了后人天下,也不惜一身”
想到这,他面露尬色,不过只是一转而逝太祖真后人早就被他们太宗这一脉搞个干净了,那最纯正的后人当然是我赵佶了!
借太祖之力,平乱除盗易事耳!甚至灭辽夏二国也不是不可能啊!
赵佶想得很美,竟不由痴笑起来。他身上的爱妃见此,也笑得开心。
夜半之时,一处书房当中,忽亮起了灯来。
大宋蹴鞠gat高俅挂了手鸡,叫来仆童吩咐了几句,然后走至了书桌前。
桌上笔墨俱全,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幅提着字的书画,研墨提笔,开始抄录。
泸州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
到得还来别无事,庐山烟雨浙江潮。
抄录完后,他又皱眉叹息,然后把这写好的字撕碎扔入纸篓当中。
房门被轻敲了几下。
“进来吧!”高俅小心收了字画,把门外人唤了进来。
一个看着快三十的精瘦男子推门而入,纳头便拜“爹爹!”
“坎儿,你这些时日可是让为父大为改观,虽然男女之事上仍不节制,可不仅武艺上有所成,办事学问也做的不错!”
“爹爹谬赞,孩儿只想为爹爹分忧罢了!”
高俅面如镜湖,看不出心中所想,只沉声道
“现在有个差事予伱!你办好了,我便与你寻个观察使的官,出去带几年兵,回来也好安排。”
高坎大喜,不枉自己此番特地把这‘他我’以秘术炼入体内,夺他身份,这不,机遇就来了吗?
“爹爹尽管吩咐!”
“那李师师姑娘的画舫被一高手所毁,上已下令,彻查之。各方城门已经戒严,关了城门,许进不许出。
你领了我的腰牌,带些善于查案的殿军,也去查这事吧!”
“诺!孩儿领命!”
高坎喜出望外。
这案子办漂亮了,就是讨好了李师师;讨好了李师师,就是讨好了官家。
讨好了官家,再加上我的太尉义父高俅,那官位不是蹭蹭往上提?自己到时候在外出镀金的时候好好收买些泥腿子,说不定过些年也能玩一次‘黄袍加身’啊!
这么好的开局条件,我前世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顾着欺男霸女了呢?
高坎接了腰牌,意气风发的离了太尉府,便往殿军大营找些善查案、追踪的高手去了。
“话说自来这个世界后,我每日战战兢兢,还没有好生体会些红尘。待这事办完了拿了官位,也算有些根基了,到时候好好放松一番。”
高坎到了大营门口,忽一拍脑袋,“放松什么啊!我帮了这李师师,她不得谢谢我,让我白睡几晚嘿嘿嘿”
挑点齐好手,心勾的痒痒的高坎便带人直奔烟花街而去。
他得先向当事人李师师‘好好’询问一番,一点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一定要‘寻根问底’!
至于探案和歹徒?
有个修炼了‘天狗’源气的假形高手在,什么人能逃脱追踪?我带的四个假形高手和上百精锐是干什么吃的?
稳了!
三更夜半,天黑月明,冷风习习。
已经被花街之事惊动的衙役们在驱散排查着夜游的人群。
想着不论武松等人哪个回来了,都得嚷着再喝些,李浩索性就又买了几个下酒菜和一坛酒,慢悠悠的回到了小院,
好家伙!
李浩刚走到门口,还未进门,就已经听到了鲁智深的粗嗓门在高喝“二郎,你可是输了,快快喝酒!”
走近院门一看,果然,院子里架着两堆大篝火,具是烤着牛羊腿,两堆火旁也都围满了人。
一堆火旁坐得人多些,有二十余人,是鲁智深杨志带的亲信和武松带的阳谷县衙役。如今贼匪一窝,互相劝酒,好不自在。
另一堆旁,鲁智深、武松、武大等人具在,还有三个生嫩面孔,都是看着十几岁的少年。
见李浩入门,鲁智深一擦嘴上油脂,笑道“哟!回来了?我还以为李兄弟你今日必是要睡在烟花街了呢!”
“本来该是如此!”李浩似还有些可惜的摇头叹道
“可是不知花街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听了一声响,又有些衙役去了,就只吃些酒水便回来了。”
“哈哈哈!无妨无妨!”鲁智深咕噜噜喝了口酒道“来日再去也是一样!对了!武兄弟,快给李兄弟介绍你这几位师弟!”
“这便是我之前提过的李兄了!”武松起身来,拉着三个少年介绍道
“这几位俱是周师门下的俊才,天资之聪颖远胜过某!”
这话说的李浩就感兴趣了,武松为人豪爽但颇为自傲,就算是客气,等闲人也得不到‘远胜我’的评价,这几人看来是有些东西了。
李浩好奇望去。
当先一个隆长白脸、膘阔腰圆的‘金刚肌肉清秀美少年’双手一抱,低头见礼,恭声道
“精忠斩恶贯斗牛,报国登台万户侯!某家岳飞,见过哥哥!”
嘶!
李浩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把他扶起,也道出此前编的诗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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