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伊人俏脸一红,嗔了楚休一眼,一时美艳不可方物,风情无限。
楚休心神微荡,天机阁把裴伊人排在胭脂榜魁首之位,并且十五年不变,显然是十分有道理的。
“狗男女。”一旁的端木夭夭轻飘飘地道。
裴伊人、楚休齐齐看向端木夭夭。
端木夭夭脸色如常,“不要对号入座,我正在研究医术呢。”
“研究你妹。”楚休轻哼一声,金色灵身刹那间涌向端木夭夭,两人的灵身交融在一起,化作金色流光,消失在体内空间。
下一瞬间,尚有些发懵的裴伊人就感觉整个身躯不受控制地飞了起来,眨眼间已出现在白云里,看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
真正懵逼的,是天宗大师姐苏玉衡。
她眼睁睁地看着,楚休嘴里吐出了身穿金色裙衫的端木夭夭和天下第一美人裴伊人。
“什么情况?”苏玉衡真懵了。
楚休瞧了眼此刻正坐在他右侧的苏玉衡,挑眉道:“正好四个人,能凑一桌麻将,来两句?”
“麻将?”苏玉衡、端木夭夭、裴伊人齐齐看向楚休。
楚休微笑,收走身前的特殊罗盘,双手齐动,一片片白云凝聚成麻将状,犹如实质。
接下来,他简单介绍了麻将的规则。
苏玉衡、端木夭夭、裴伊人三女,都是这世间一等一的聪明女人,基本上一听即懂。
三女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尤其是嗜赌如命的苏玉衡,明丽的双眸,仿佛能够放出光芒一般。
一男三女开始了搓麻将之旅。
他们赌的并非金银,而是在身上贴纸,若非知道武皇人俑能够感知到这边的情况,楚休其实是想玩一些更加激烈的赌注。
这边四人赌的尽兴,前方极远处,武皇人俑的心情可就不怎么美妙了。
对比,常常会造成伤害。
即便这个人,是大乾武皇,也不例外。
“长生,会失去很多?”武皇人俑冷笑,“若是连命都没有了,岂不是失去了所有?
朕的心态虽变了,但至少,朕还活着,见证了一切,未来或许朕能找回意气风发的少年心态。”
当初,作为大乾武皇的他,执政末年,打算追求长生,第一个找的,自然便是那位院长大人。
“长生可没你想的那么好,你看似获得了一切,实则长生会让你现在的一切,一点点的失去,包括你曾经的雄心壮志。”
这是陈长生当初说给武皇的话。
无论是当时,还是此刻,武皇的想法都没变:
你长生了,说什么都可以!
“你若真是朕的父皇,为何不跟朕相认,为何要阻止朕的开心?又为何不能让朕跟你一样,堂堂正正的长生?”
武皇人俑目光幽幽。
…
阴崖,处于海州东部,东海的西侧。
这是一处跟东海相连的巨大崖壁。
站在阴崖之上,眺望大海,别有一番壮阔之景。
历年来,许多成名的高手,都会来一趟阴崖之巅,遥望东海。
武皇人俑驾驭着九只三足金乌到达阴崖上空时,阴崖之巅正站着一位少年郎,浑身衣衫、发丝都似是随着海浪飘舞,显得异常的潇洒而豪迈。
金乌车辇缓缓下落。
少年郎抬眼,瞧向这辆奇异的巨大车辇,眼里闪动着惊叹之色。
武皇人俑眸光淡漠,心里泛起了几分警惕。
他眼中的少年郎,平平无奇,就像是一个花费多日登上高山观景的穷书生一般。
可在他到达阴崖之际,出现这样一个少年郎,绝对不正常。
至少,这少年郎,不该这么平庸。
“你是谁?”武皇人俑坐在车辇上,居高临下地问道。
少年郎微笑道:“在下孔宣。”
“孔宣?”武皇人俑盯着孔宣,“你的孔,跟儒圣的孔,可有关联?”
孔宣沉吟道:“我确实是儒圣后人。”
“确实?也就是,你还有别的意思?”武皇人俑道。
孔宣淡笑道:“你很敏感。”
武皇人俑淡淡道:“在朕面前,你太自信了。”
“我无意与武皇陛下为敌。”孔宣一脸认真地道,“我来这边,纯粹就是为了观景。”
“那可真是太巧了。”武皇人俑冷笑,根本不信。
这次跟着楚休出行,他并未隐藏行踪,甚至在途中已经击杀了数个老家伙。
只怕很多人,都明白他这次出行的目的是什么。
一鸣能知道曹春秋的下落,其他一些人,自然也有可能知道。
在这种时候,眼前少年郎,出现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孔宣耸了耸肩,说道:“是老天机那老东西,给我说,这边能够找到传说中的蚕龟,我才来的,我来这边已经有半月之久。”
“蚕龟……”武皇人俑盯着孔宣,“看来,天机阁也想找到那位大先生,是忌惮?还是拉拢?”
“那我就不知道了。”孔宣说着,进一步解释道,“如果你了解天机阁,就该明白,我是他们正在拉拢的人,他们会给我提供一定的帮助,但是他们想要做什么,根本不会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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