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慕容南桉潜入大舜朝的营地之中,找到了将军的营帐,却在那里头,误打误撞,中了女眉药。
随军而行的军妓,觊觎将军,在他的营帐之中安排了女眉药,阴差阳错的, 慕容南桉进了营帐。
她这并没有顺利的拿到大舜朝的军事部署,甚至是被人追杀。
她一路逃窜,在一处温泉,遇见了趁着晚上,出来沐浴的鲜于涣。
也就是那一晚,他们二人之间交集。
午夜暖帐,婉转回肠。
鲜于涣的头,从慕容南桉的脖颈处,缓缓的抬起来,额头上,尽是汗水。
“这一次,是殿下主动睡的我,你我二人之间算是扯平了!”
慕容南桉推开了身上的男人,一件接一件的套着衣裳。
她的神情,异常冷静,这让鲜于涣,原本含着笑意的嘴角,瞬间抿成了一条直线。
“慕容南桉,你这是何意?”
慕容南桉整理好衣衫,顺手将一头乌黑的墨发直接扎成了丸子,弯腰捡起地上那一只木头簪子,随手别进去,又恢复了方才的清冷孤傲之姿。
“殿下不就是为了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吗?
今夜过后我算是偿还清了!
日后你我二人,便不负相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干扰……”
“慕容小姐,你这算什么?
才从我身子底下起来,就这般翻脸不认人了?
你难道就不怕,我将你的身份公诸于众?”
“你不会!”
慕容南桉语气笃定:“因为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军营之中的左前锋……
殿下怕是忘记了,你此行来大舜朝的目的!”
“你吃醋?”
男人伸手,直接将她扯住,手上用力顺势,再度将慕容南桉拉回到了床榻之上,翻身而上。
慕容南桉刚欲出手,却直接被鲜于涣攥住双手,压在耳畔。
慕容南桉腿上动作,提膝顶胯,鲜于涣却似早就预判了她的动作,直接以他有力的腿,压制住了慕容南桉攻击的动作。
她知道,鲜于涣不是病秧子,之前他以军士的身份,混入了大舜朝的军营当中,意图可想而知。
如今,又伪藏着自己的身份,再度来到大舜朝,更是司马昭之心。
且——
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过来!
睿王勾结月氏国,早已是板上钉钉,难不成,他与乌蒙国,也有私底下的往来?
宽大的床榻之上二人以腿过招,慕容南桉的功夫,得益于月氏国第一武将慕容将军,功夫极高,深不可测。
慕容南桉的武功,也算得上是上乘,却没想到,带着方寸之间的地方,与鲜于涣对峙,却是被对方碾压性的制服!
男人看似孱弱,力道极大,甚至是并没有,因为慕容南桉是一女子,而手下留情,他也最粗鲁,最暴力的方式,直接制服那个顽强的女人,随后嘶啦一声,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裳。
慕容南桉花容失色,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当中。
她看见,鲜于涣的瞳孔地震,荡漾着一丝异样的色彩。
“鲜于涣,你卑鄙无耻!”
“本殿下可是你的入幕之宾,当初为了解开你身上的女眉药,也是卖了力气的!
你这么骂我,良心不会痛吗?”
慕容南桉黑脸:“鲜于涣,我称你一声殿下,是给你脸面!
你自己都知道,我当初是中了女眉药,才不得意找得你!
不,不一定是你!
也许当时,换做别人,我也能行!”
鲜于涣黑眼:“慕容南桉!”
“鲜于涣,你喊我作甚,那你的猪蹄子,从我身上拿开!”
鲜于涣邪魅一笑,笑容阴冷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捏的慕容南桉眉毛蹙成一团。
“猪蹄子?
方才,我可是让你飘飘,欲,仙,云里雾里的,如今就嫌弃了?
既然如此,我便再努努力,好让慕容小姐对我改观!
怎么能说本殿下是猪蹄子呢?”
鲜于涣精壮有力的身子,直接压覆住慕容南桉的身体,火热侵袭,热流上涌。
她浑身的力气,仿佛是在那一刻全都消弭。
鲜于涣对于她来说,一直都是禁忌,那一夜,对于她来说,是屈辱,是秘密,是一道不可揭开的伤口!
谁都不曾想,那一夜过后,他们还能再见,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遇见!
鲜于涣像是一头困兽,捕捉到了心爱的猎物,这一夜,都在围追堵截,穷凶极恶!
一直到了天色微微亮,慕容南桉起身,浑身酸疼不已,回头看着已经被她花大绑在了床榻上的鲜于涣,眼底里散发着想要杀人的冷意。
“心肝,没想到你玩的这么花,你喜欢这样是吗?”
慕容南桉手里的剑锋,直接抵在了鲜于涣的喉咙处。
“我警告你,把嘴巴放干净一些,闭紧一些!
日后,若是再让我遇见你,我就一剑断了你的命根子!
若是不信我说的话,你大可以试一试!”
“哎呀呀,你这女人可真是狠心,翻脸无情,我知道,你们将我禁锢在这驿站之中,是不想让我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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