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是---
可以,但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哪怕一根手指头,稍稍用力,灵魂就脱离肉体。
他的灵魂和身体非常契合,但却感觉有一种莫名的阻碍,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感觉,这个感觉很玄妙,就像是有人在灵魂外头包了一层膜,苏尔拿它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用来睡觉倒是挺舒服的...
苏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
所以他在自己的身体里睡了一整夜。
长夜漫漫,他又做不了什么,只好睡觉。
海格在第三天下午来的病房,独自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束花,花朵被插在一个水瓶里头,只是那个水瓶很大,非常大,使得几朵花插在里头看起来空落落的。
庞弗雷夫人不欢迎任何学生来看苏尔,但教授们要来看看学生她是阻拦不了的。
赫敏今天也在病房里,期末考试结束后按道理其实还有一些课时的,只不过赫敏似乎选择了放弃。
海格很悲伤,将水瓶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黑漆漆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病床上的苏尔。
“我都知道了。”他说,“这真是...噢,让人伤心。”
“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你会和哈利一起经历这么恐怖的事情..索..”海格似乎有些畏惧那个词汇,“可怕的魔法,我问了邓布利多,他说他会想办法的。”
“你一定能活下来的,对吧,邓布利多从不会让人失望。”
“这个暑假,我被邓布利多安排了一些事情,和奥利姆一起,我们要战斗了,要做一些准备...我其实一直都没有怀疑过,那个男人...还记得一年级的奇洛吗,那就是证据...”
海格把花瓶放在床头柜上以后就一直在自言自语,完全忽视了一旁的赫敏。
“好吧,说实在的,对于邓布利多让我和奥利姆去做的事情,我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如果你能醒过来,说不定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对不对?”
“快点儿好起来吧。”
海格嘀嘀咕咕了一阵儿就走了。
赫敏也没有费心思去想海格说的那些个话有着什么样的含义,她全部的心思都在苏尔身上呢。
她从庞弗雷夫人那里知道苏尔其实可能可以听见她说话以后,她就一直在轻声细语地讲故事,讲那些他们的过往,讲诉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苏尔的。
在那个夏天,苏尔强硬赶走欺负她的几个同班坏女孩的时候。
苏尔一直在看着她,安静地听着赫敏述说,说实话,有些事情他都已经不太记得了,但赫敏却记得很清楚,就好像这些事情全部发生在昨天一样。
原来她知道,知道自己用时间转换器出了点岔子,也知道苏尔冒着和她一起陷落在时间迷宫里的危险去救她。
“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再看看我变成猫,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变给你看,然后...然后...嗯...”
“然后你能对我做什么呢?想知道吗?那你就快点儿醒过来吧?”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我昨天问了麦格教授我能不能留在这里,但麦格教授拒绝了,原本是可以的,但这个暑假他们似乎很忙,城堡里没有人会留下来。”
“我很失望,所以我问她你会被送到圣芒戈去吗?”
“麦格说她也不知道,邓布利多自有安排。”
“我猜邓布利多教授会不会带你去找很有名的医师去给你做治疗,我会每天坐在窗台边等你,然后看到你从莉莉街的尽头走过来,然后对我说,我回来了。”
“一定会的。”即便赫敏听不见,苏尔依旧郑重地许下诺言。
在赫敏的碎碎念中,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就来到了离校宴会这一天,赫敏在病房里拖到庞弗雷夫人过来赶人才离开。
这期间,邓布利多再没有出现过,也没有其他任何人来过这里。
哦不,有,或者说,她想过来,但失败了。
因为某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苏尔的手臂上亮起了一道金红色的光线,一闪而逝。
苏尔很快就猜到了,是谁想要闯进城堡来这里,他嘴角勾起,无声地笑了。
丽塔·斯基特,那个擅长于胡说八道和胡编乱造的记者,她大概是想迫切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死去了吧?
牢不可破的誓言只有在誓言一方死去后才会彻底破碎。
虽然不知道违反诺言会有什么样的惩罚,但丽塔恐怕不太好受。
这是个不错的消息,说实在的,这几天看赫敏像丢了魂一样在自己身边念念叨叨,头发乱蓬蓬地不处理,他心里是很着急的。
牢不可破誓言咒语的光圈既然还在手腕深处,那说明自己还是有救的。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赫敏很快就回来了,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身姿修长,样貌英俊的男孩,是塞德里克,这位被苏尔顶替名额,躲开了这一次的必死危机的,赫奇帕奇的级长先生,他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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