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刚才的话是危言耸听吗?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我说让你的清河度假村建设不下去,就一定会让你们建设不下去。要是不信,咱就走着瞧。我和我这么多兄弟,有的是办法在暗中给你使绊子。你就是报警都没用。我就不信警察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在现场看着。就是他能看二十四小时,还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看?”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张天鹏就是那个难缠的小鬼。
“嗯嗯嗯!”
张天鹏的话说到这,在场的河东村男人纷纷点头附和,甚至有的还摩拳擦掌起来,表示会和张天鹏站在一起,共同对抗陈阳。
他们这么多人聚集在一块,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啊,要是干起坏事来,防不胜防。
“所以,姓陈的,你最好识趣一点,不要和我对着干。因为和我对着干,后果你承受不起。很有可能,你所有的投资都打水漂。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如果你不信,那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张天鹏继续说道,表情阴冷到了极致。
“哎呀,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陈小神医,你何必较这个劲呢。这个世界上的钱多着呢,你想一个人把钱赚了,是不可能的。”这时张金德站出来打圆场道,
然后,他又看了看陈富贵,催促着说道:“陈村长,你别站着不动啊,好好劝劝。这可是关乎到你们全村人的福祉。如果度假村不能成功施工,你就是全村的罪人。”
张金德也是鸡贼,给陈富贵安了一顶高帽子。
陈富贵一听,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
陈阳和张天鹏好比两个神仙在打架,最终遭殃的会是清河村全体村民的福祉。现在家家户户都等着拆迁,建大别墅呢,要是突然不建了,他这个当村长的非得被骂到狗血喷头不可。
陈富贵刚想要劝说,就听陈阳对张天鹏说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就只能先弄死你了!” 他此话一出,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光天化日之下说弄死一个人,而且对方还是村霸,这魄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卧槽,弄死我?我踏马没听错吧,他说要弄死我?”张天鹏语气很夸张的说道,看了看在场众人,想问问大家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鹏哥,你没听错,他就说要弄死你!”
“这小子好狂啊!竟然说要弄死鹏哥。鹏哥混社会的时候,你还是一滴那个什么呢。”
“怕不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不知道我们鹏哥是何方枭雄?就是镇上的赵氏三虎,没挂掉之前,见到我们鹏哥也得卖三分薄面。”
……
一群河东村的闲汉七嘴八舌的说道,对陈阳的话感觉到好笑的同时,还非常的愤慨。 “你要弄死我是吧?来来来,这是板砖,往这里砸,用力砸。”
张天鹏突然扔给陈阳一块板砖,然后把脑袋凑到陈阳面前,给陈阳一个弄死他的机会。
但是陈阳没这么做,也没理会他,而是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我连板砖都给你了,你却砸都不敢砸,你就是个没有种的男人。还说要弄死我,你用什么弄死我,用你的手机吗?还是用你的脸来弄死我?”张天鹏大声调侃。
“哈哈哈!”
全场围观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声,对陈阳各种鄙视。
一个男人可以没有钱,但是不能没有种。
没有种的男人,甚至连男人都不配称。
陈阳没有理会张天鹏和一群河东村闲汉的奚落,直接拨通了楚州市公安局局长徐振山的电话,对着电话问道:“徐局,昨天清水中学教学楼危楼事件调查得怎么样了?该抓的人都抓了吗?”
“我去,还徐局,吓唬谁呢?咱楚州市公安系统,有姓徐的局长吗?”张天鹏冷笑着道。
“没听说。”
“应该没有,杜撰的。”
“我只知道市长姓郑,书记姓袁,具体啥名不记得了。”
“这小子肯定在演戏呢,我甚至怀疑他电话都没打通,对着电话瞎几把扯淡。”
……
一群河东村的闲汉附和着冷笑道,都认为陈阳是在虚张声势,故意说大话吓唬人。
张金德听着却是虎躯一震,他是村长,大小是个干部,对市里的领导配置门儿清,尤其公安这个重要的部门,随便一个领导叫什么名字他张口就来。
楚州公安系统中,姓徐的局长他知道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楚州公安系统的一把手,徐振山局长。除了一个公安局长的身份外,此人还身兼一个副市长之职,是货真价实的大干部,实力派,实权派。 他张金德别说骑着马了,就是抱着火箭这辈子都追不上。
“这小子不会是在打电话给徐振山吧?”
想到这,张金德心里狠狠一咯噔。
陈阳要是能联系到徐振山,那就可怕了。
不过,他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毕竟徐振山可是个天大的人物啊,陈阳一个电话就能联系到他,太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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