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过头看向身边一位被打碎双腿,跪倒在地的白眉老僧,略带着戏谑的口气询问道:“勿寂大师,你看看这屠国孚尸的画面多么有史诗感,让本仙人都忍不住想要再拿起画笔好好的挥毫一番!”
自然得到的是一句象征止杀向善的阿弥陀佛,不过佛度的了人却难以度化执意化作恶鬼的付子规,他俯下身有些疑惑的又询问道:“对了,不知道大师这一生念了多少经卷,又真正度化了多少万恶之辈呢?”
“如一叶尘,说多是多,说少便是…”
这句话倒是有了回答,只不过晦涩难懂,需要自己去悟。
可付子规自然没有这些个闲情逸致,不由得慢慢站起了身子,呵呵一笑道:“呵呵,大师不愧是大师,这种时候还有兴趣与本仙人玩这猜哑迷的游戏,那大师不妨再与本仙人玩个打赌的游戏如何?就看本仙人能否唤醒这些人心中的恶。”
说到如此,付子规又是眯眼嗤笑了一声:“哦…差点忘了大师如今没有赌注…对了!要不这样,若是本仙人输了,那你这乌斯藏国今日便免遭灭国,本仙人立刻就走决不拖延。可…倘若是大师输了,那便将那圣女逃离的方向感知本仙人,如何?”
闻言,白眉老僧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其下的尸骸遍地,又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形恶魔。
“哎…”
只听这老僧一声轻叹,而如今也唯有此法才能免除灭国之灾,只能合眼微微点了点头。
而付子规也是诡计初成,遂眼神示意了手下之人,只见那恶脸下人将刀架在跪在一旁瑟瑟发抖小僧脖子上怒吼道:“去!扒光这女尼的衣服!否则便让尔等死于此!”
“我…我…”
他吓得说不出话,而心里的良知却又使得他不愿这么做,便只是低头闭眼默念佛号。
“玛德,啰哩啰嗦不听话!”
男人气愤着提起刀落,就见殷红的鲜血泼洒在圣庙之前,唬得周围这一众僧尼或有恐惧发抖,或有低头悲戚念出佛号。
并未结束,近侍再度挑起大刀,以其沿着一众僧人抽签似的点号。
“下一个你来!快点扒了她的衣服!不然下场与这短命鬼一般无二!”
刀再度架在了另一位僧人脖子之上,而世间之心良莠不齐,有为义愿舍身者,自然也有为身而舍义者。
这僧人明显感觉到那刀割破了他脖子间的皮,吓得他赶忙伸手开始顺着面前同样被吓得呆傻的女尼衣领解开。
“呦!这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这般做了,你们这号称天下礼佛的圣庙里居然也有花和尚呀?”
这近侍的嘲笑声让僧人面红耳赤,自然也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不耻,可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他手中动作很快结束,便将那女尼衣服脱了个大概,纯情中而又带着圣洁与淫靡。
料想自己再无成佛之望,今生的所有修行全部白费,待到脱完女尼衣服,这僧人便赶忙跪在地上对着勿寂磕头。
“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话音落,他的头便与身子分离而开,那头咕噜噜的掉到了僧人们的身边,一双眼睛死不瞑目的瞪着众人。
“怎么还忏起悔了,真是死性不改!”
近侍很不满意这份交给付子规的作品,摇了摇头后转而看向了下一个僧人。
“你来!”
几番周折终见人性之恶,而自始至终,勿寂法师都从未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场关乎人性考验的闹剧。
“大师你输了,现在该告诉本仙人,那圣女究竟去了何处吧?”
可这老僧却是摇了摇头,随即张口念道:“彼岸花开花彼岸,舟轻缘来缘轻舟…”
说完这些话,他的头随即一低,待几人再上前去看他,原来已经是坐化归西去了。
“仙人,这老和尚嘴硬的很,那圣女恐怕已经逃的很远了,要不属下给仙人找两个姿色亦是不俗的女尼先打打牙祭?”
没有套出圣女方位,这近侍又害怕扫了付子规兴致,便开口谄笑着提议。
可付子规的眼中却丝毫不见半点被刷的怒意,而是倍感新鲜的回拒道:“不必了,那圣女的方向本仙人已然了如指掌,你们接下来便听本仙人的旨意行动便好。而因为乌斯藏国今日出了此等大事,估计周边国家都会因此而生出警戒之心,之后想要再攻陷其它王都神遗就会困难上许多,需要再从长计议了…”
眼见这仙人又有了方向,近侍更加的尊崇,便是俯下身子轻声询问道:“不知仙人的下一步指示是…”
“呵呵,你与他们向…”
一切安排妥当,这近侍一声领命告退而去,留下这如今可以掌握乌斯藏国生杀大权的付仙人独自眺望远方。
远处还有想要将他们这些刽子手赶走的乌斯藏国人民,可还未靠近就被数位感受杀的片甲不留再难成气候。
他慢慢走到原本圣庙的主座之上,略微扫了一眼其中堆叠的无数财富,却是麻木的对其不感兴趣。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