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迅风至,暴雨落,房屋塌。
废墟中的喜欢与爱,被许轻舟一点一点给刨了出来……
听着窗外的雨声,哑雅又梦到了曾经的雨夜,自己一个人蜷缩在杂草堆中,被漫天的雨水打湿身子而冻的一夜都无法入睡,甚至还会被雷声吓得绝望痛哭。
可今日不同,或许说此刻有些不同更为恰当,因为自己所处的被窝中很是温暖,身后亦是有个怀抱令人十分心安。
怀抱?
哑巴姑娘这才反应过来,昨夜原本是她从许轻舟背后抱着的动作,却经过半夜的轮转而互换了角色,如今竟是她被许轻舟牢牢抱在了怀里。
似乎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浅息不停拍打在玉颈间,这姑娘突然一个激灵就有电流酥麻从天灵直至蔓延到脚趾尖,她忍不住的便想要转过身与许轻舟相互拥抱;亦是有些忍不住,想要脱离怀抱跑到外面飘摇的风雨里,打上一记闪电五连鞭来平复一下心中不时猛烈悸动的心跳;可最多的还是想要如同许轻舟真正的妻子般,一直待在这个怀抱里享受他带给自己的温暖。
缓缓睁开不再惺忪的双眼,面前有几缕是许轻舟散落的长发,与自己的卷发颜色又些许差异,却好似相互交缠的藤蔓一般盘绕在一起,哑雅缓缓伸手勾起两缕并未结合的青丝轻轻撮合在了一起,似乎是这样做能给这胆小的姑娘带来许多慰籍,只见她将彼此许多发丝都缠绕在一起后,这才微微低下了头甜甜偷笑了一瞬。
这般就好像二人真的结合在了一起,心里的酥麻挑逗着哑雅,她的玉趾不由的慢慢蜷缩而起,随即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再向身后的怀抱贴紧了许多,后背摩挲在温暖的胸膛,更是隐隐能感受到男人心脏平缓的跳动。
许先生……许轻舟……
或许是回应了她心中的呼唤,许轻舟缓缓睁开了眼,察觉到鼻尖传来的清淡芬芳,低头便发现自己怀中抱着那鞑靼姑娘。
他心里顿时一惊,可又不知怀中人究竟有没有醒,就想着缓缓起了身不去扰她安睡,可那头发却似施了魔法,与这怀中佳人的卷发缠绵在一起再难分开。
许轻舟当然不知道,心思在这怀中人的软香也未察觉发间异样,试问谁能知道居然会有人闲着没事干趁着睡觉把两个人的头发绑在一块的?
可许同志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只见他刚快要起身,便有许多头发抓扯着头皮,那种短促的痛毫不及防传来最为令人心惊,他一时没忍住又赶忙趴了回去。
于是,二人的位置霎时间又从一前一后变成了一下一上。
不过值得庆祝的,是许同志最终猛然刹住了车,用双手快速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这才没与身底的哑雅来一个睡醒的早安磕碰吻。
不过有些头发似乎是打了结,导致二人一时间只有僵持住而无法安然分开。透过缠绵在一起的发间空隙许轻舟可以看到,身底的姑娘有些作贼心虚的惊恐,被他如此羞耻的动作控制在身底无法逃离,只得慢慢侧过了头不去看他,可那一汪秋水还是有意无意的会向咫尺距离的自己瞟上几眼。
“哑雅,我们的头发好像缠起来了,能不能麻烦你帮忙解开一下?”
解铃还须系铃人果然说的没道理,祸首哑雅听了许轻舟的请求赶忙微微点了点头,又转过头伸出玉手来开始逐一整理起二人交缠在一起的发丝。
一触三视,一解三顾,或许很难做到忍住心中的喜乐,因为许轻舟总能隐隐感觉这姑娘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便见哑雅的娇躯在白衬衫的突显下越发诱人,似玉石般通透的锁骨上片片粉晕,额头也因为羞喜与被窝的暖热而染上了滴滴香汗。
如此,更是将这可怜而又可爱的娇儿引衬的令人心驰神往,甚至渴望想与她共度欢宵。
“还没有好吗?”
支撑着并不废什么力气,许轻舟者境修为这点耐力还是有的,可想要忍住生理反应那可就有些不切实际了,更何况身底还是这么一位穿着如此透露衬衣的佳人美眷,那浑身散发出的风情似乎是专门引人犯罪一般令许轻舟有些口干舌燥。
可哑雅并不着急,甚至是故意放慢了许多速度,便是此刻解开了头发又能怎么办呢?屋外的风雨仍是在飘摇倾泻,还不如近距离细细观赏一下许先生的俊秀容颜来的更实际些。她却未曾发现,在被发丝遮挡的实现,得益于她半遮半露的诱惑,许同志已经有些心猿意马而倒腾起了《论晨间勃朗宁的发射》这一经典着作。
不过还好,终究是坚持到了胜利之时,刚一解开头发许同志便赶忙转过了身子,尴尬的不敢去看还躺在床上的哑雅。
而哑雅也是有些小小羞喜,可这姑娘虽说娇羞,目光还是会若有若无的去偷看许轻舟两眼,甚至是连那半遮半掩的身子也忘了用被子盖上,春光在秋日里亦是能见。
许轻舟起了身靠近了些窗子,便从窗户能借微弱的光亮看到屋外的风景。而哑雅心里也是好奇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使得这许先生费尽千辛万苦才救出的自己,所以也趴着床卷着被子凑近了些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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