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珩之修长十指随意的交叉放在身前,饶有兴致的盯着台上的人。
周惜唇角微弯,她的音色清冷,却又带了些柔软,尤其在唱这首歌时最为明显。
她轻轻唱着。
You say just e over e over to mine,
(你轻声呼唤 要我来到你身边)
cause imma kiss you nice wu,
(我要好好吻你)
I can\u0027t keep my posure posing my mind,
(对你 我无法冷静自持)
But why you being nice to me,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Enough I fold,
(够了 我认栽了)
...
唱到这时周惜故意往下面看了看应珩之的反应,却发现他的面色如常,除了唇角勾起了一点弧度并没有什么区别。
应珩之叠着长腿,那双漆暗幽邃的长眸微眯,半是慵懒,半是宠溺,摩挲着小指上的蛇头尾戒,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打起节奏。
I know I know I act bold,
(我知道自己言行冒失)
But imma give it all to you,
(但我只是想把一切给你)
Let you fill this solitude,
(让你填补内心空缺)
No self control I I overdose,
(没有丝毫节制 为你我自愿沉湎)
And drink you into atose,
(与你共饮 喝到酩酊大醉)
Don\u0027t matter how much I boast,
(我所拥有的并不重要)
I crumble everytime,
(每当我意志动摇)
Puddles in my mind,
(脑海便浮现过去画面)
God I\u0027ve lost my mind,
(上帝啊 我已丧失理智)
Cause your lips are honeysea,
(因为你的双唇仿佛一片蜂蜜海)
Drippin\u0027 over me,
(洋溢我的身体)
I drink you in like wine,
(你宛如一杯烈酒 我甘之如饴)
…
到了高潮部分,众人默契的欢呼着,看了看应珩之,却不敢朝他起哄, 大家默默的举杯喝起酒来。
海浪冲击的声音袭来,月光落在海面上,映射出一片波光粼粼,蓝色灯光下,像浸泡在了高密度的酒精里,碎钻铺满沙滩,混着周惜的音乐声,一起飘进了广袤无垠的大海中。
So go on and kiss me nice,
(所以不要停 继续吻我)
Say I\u0027m pure like edelweiss,
(你说 我像雪绒花一样纯洁美丽)
Like edelweiss\u0027,
(雪绒花一样纯洁美丽)
左泽边鼓掌边调侃她说,“你这是唱歌呢还是表白呢?我怎么听不出来啊。”
周惜走下台,不理会他的打趣。
她坐在了应珩之身旁,靡丽的眼睫眨了眨,“应珩之,好听吗?”
周惜的音调很准,英文发音也很标准,转音和假音都处理的很好,每个句子的尾音拉长,婉转悠扬,像勾子一样衔住了应珩之的心尖。
这首歌像是为她量身定做。
应珩之看着面前心爱的女人,压下心底的暗瘾,嗓音沉哑,“当然。”
周惜笑笑。
荣澍和许磐舟心里早就有疑问了。
从刚才两人的亲吻到周惜唱的这首歌,两人如今的亲昵姿态不像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关系。
荣澍默默收回看向南橙的视线,碰了碰许磐舟的肩膀,“二哥和周惜难道成了?”
许磐舟摇头,“二哥没和我说过。”
荣澍也纳闷,“他也没告诉我。”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许磐舟很为他二哥高兴,从那次误认为周惜怀孕应珩之的反应开始,他就知道周惜在他二哥心里的地位非比寻常。
只是周惜最好不要知道他曾经还往应珩之房里送过女人,虽然那是宁赫深的想法。
许磐舟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就剩你了。”
荣澍嗤一声,手里夹着根烟,眼神晦暗的看着南橙,四个人里只有他的感情最坎坷,就连比他小好几岁的单沥尧都要比他顺利。
荣澍的目光从单沥尧身上滑过,他眸眼微眯,将近三十岁的人,人生阅历丰富,单沥尧什么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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