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酉叹了口气,还真怕岑柒自己把自己折腾死。
于是取出一只烧鸡放到了岑柒身边。
“吃吧!”
“我不看你,也不嘲笑你。”
说着,许酉背对着岑柒而坐,目光穿过被血月映成红色的阴雾,关注着下方鬼鳄的动向。
这一看许酉还真发现了异常的地方,所有的鬼鳄居然全都面朝一个方向,而且也不似白天那般狂暴,老实的就像吃饱了撑的。
“难道那边有东西?”
正嘀咕着,忽然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动静。
“哈~”
岑柒纠结了好久,悄悄的把手从耳朵上放了下,又悄悄的往许酉的方向看了一眼。
见许酉没有动作,又看了看身旁的烧鸡,不争气的流出了口水。
偷偷摸摸伸出手想拿烧鸡。
却看到许酉头动了一下,赶紧又把手撤了回来。
一时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
像极了一个偷嘴吃的孩子。
等看到许酉并没有转身,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岑柒再次鼓起勇气向烧鸡伸出了魔掌。
这次终于顺利抓到烧鸡,偷偷摸摸的拿了过来就开始啃。
明明只是普通的食物,却觉得那么好吃。
吃的满嘴是油,恨不得把骨头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酉转了过来,还给岑柒倒了一杯酒,顺便把酒心葫也放在一旁。
毕竟管她吃喝就够了,没道理还给她倒酒。
“你混蛋~”岑柒委屈的想大哭一场。
“吃吧!”
“吃饱喝足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啊!”岑柒抬起袖子擦了擦嘴问道。
谁能想到这么个憨憨,居然是天地杀九位地杀之一。
“没发现吗?到了晚上,所有的鬼鳄都会面朝一个方向。”
“有嘛?”岑柒啃着鸡腿往下看去,灵识被封,五感被压制,隔着阴雾什么也看不到。
“吃你的吧!有没有一会就知道了。”
岑柒幽怨的睹了一眼,接着开始吃烧鸡。
小肉吃着,小酒喝着,怎奈一个美字了得。
“吃好了!”岑柒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许酉看了岑柒一眼,不禁皱起了眉。
岑柒那小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眼神迷离,手舞足蹈,一步三晃。
不是喝多了又是什么。
“你酒量不好就别多喝。”
岑柒咧嘴喊道:“瞎说,姑奶奶的酒量不知道有多好!”
“姑奶奶要是想喝,大黄河给它喝干。”
这状态,完全就是天王老子第一她第二。
满嘴胡咧咧……
酒疯撒?
许酉看的嘴角直抽抽……
“咦!我感觉我灵力恢复了。”
“你看我可以飞了。”
说着岑柒跳了起来。
本来岑柒就坐在冰块边缘,这一跳……
“真的飞起来了。”
许酉⊙_⊙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把岑柒拽了回来,这会岑柒估计已经在奈何桥喝汤了。
拉上来以后岑柒还是不老实,像断了线的风筝,又是飘,又是飞。
活活折腾半宿,天快亮的时候岑柒才睡着。
平白无故耽误了一天的时间。
天亮以后,许酉再次往下看去,鬼鳄乱作一团,行为毫无规律可言。
想来只有在晚上的时候,鬼鳄才会有异样。
许酉也没有闲着,控制冰块往昨夜鬼鳄注视的方向飞去。
许久,岑柒揉了揉眼睛想坐起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最关键的是,腰带居然被解开了。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人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岑柒感觉了一下,身体并无异样,就是感觉脸有点疼。
“你为什么脱我衣服,还要绑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许酉不耐烦道:“你自己脱的。”
“非要拜天地,还要入洞房。”
“要不是把你绑了起来,你自己脱的更干净。”
“你说你,能修炼到金丹期,至少也有百十来岁了吧,怎么喝多了还撒酒疯。”
“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就别多喝,喝的跟个疯批一样。”
岑柒窘迫道:“我看你是胡说八道,准是你在酒里下了药。”
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数落过,还是被一个毛头小子,羞怒的眼睛似要喷出火焰。
“呵~”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一想到自己那么丢脸的事被此人知道,又不能杀了他,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能不能传出去,咱们至少得先出去。”
“哼~给我解开。”
许酉抬手打出一道指力,切断了绳索。
“咱们去哪啊?”
“昨夜我发现鬼鳄会在晚上看向一个方向,现在过去看看。”
泽地没有方向,也没有任何可以辨别方向的东西。
那怕是血月,也永远挂在一个地方。
而且小脏界的血月恐怕也并非真的月亮。
到了晚上,血月出现,鬼鳄再次齐刷刷的看向血月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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