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了归真诀,知道它的一些神奇功效后,我就有些担忧。既然江老先生能拥有归真诀这样的厉害健身术,那么这个世界这么大,会不会别人也有类似的功法呢?如果只在金林省范围内,或许我们家的酥饼是独一无二的,但如果在全国范围内呢?全世界范围内呢?”
陈维一连串问题问出来,把大家问的目瞪口呆,除了陈悦之,说实话,其它人。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被爸爸一提一问,他们都开始发散思维了,是啊,这就像中国有如来,西方也有上帝,是一样的道理。
外面世界那么大,能人异士多的是。不能肯定没有和他们修炼同样功法的人。
如果这个人也想参与进来。这种酥饼的制作,甚至恶意竞争,那他们规模越大。那损失相对应就越大。
陈悦之看着父亲,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她感觉爸爸最近,好像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眼前这个人,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父亲吗?
你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就像是在商场上叱诧风云多年的老手,你看他眼中闪动的精芒,说话条理清楚,见解独到。眼光长远,思路开阔,简直是太优秀了。
这样的爸爸。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气质,让人不自禁就想要靠近。臣服。
陈悦之目光一转,就见李清霞的双眼里竟有一些迷蒙,果然如她所感觉那般,现在李清霞已经完全被自己丈夫的魅力给折服了。
陈维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呢,他只觉得通过最近看到的一些人一些事,让他的脑海里冒出来许多,很奇特的想法,他憋都憋不住,想要说出来,只有说出来,仿佛才会舒服一点。
“或许你们会觉得我有些杞人忧天,好吧,那我说点眼面前的事,我们家这作坊成立起来,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扩充到这么大,如果还要再扩充,我总觉得太快了,这就像孩子,还没学会走路,就想着要飞了,是肯定要跌跤的。我的意思就是,我们不能盲目扩大,而应该稳扎稳打,先巩固了金林省这片市场再说。”
陈维一说完,就发现大家都用奇特的目光看他,现场一片安静。妻子是海般深情的目光,陈慧之是惊奇的目光,二儿子是佩服的目光,三儿子则是思索的目光,小女儿是有些俏皮的目光,但是这些目光里都传达着一个意思,儿女们以他为傲。
陈维顿时就羞红了脸,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被儿女们崇拜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以前妻子看他是同情带着不争气,儿女们是气愤又有点心疼,而他自己也是自卑加自责。
“我,我哪里说错了吗?”陈维有些不好意思的结巴起来,脑海里冒出来的话都说完了,他好像又回归了原本的自己似的。
陈悦之咧开嘴笑着,率先鼓起了掌,接着是陈慧之,然后是双生兄弟,最后是李清霞,感动的直抹眼角,大家一起拼命给他鼓掌。
这掌声让陈维激动,让他开心,更让他有些无措。
“爸,你说的太对了,村长的想法是美妙的,但是现实是残酷的,而且村里的人过份依赖我们是不行的。求人永远不如求已。”
既然陈家作坊扩建这个建议被否定,那么陈维就得想别的办法来帮村里,是什么呢,他就想到了年三十那天,大家都穿的雪地靴。
原本大女儿是想开那样一个小作坊,专门做雪地靴去卖,但是后来在上官磊和悦之的提醒下,她决定走高端精品路线,只接受私人订制。
于是这条大众路线就被放弃了,可是陈维想,因为大女儿有一手好绣技在手,所以走大众路线有点可惜,可是村里的人却正适合呀。
这些村里的大婶大妈,谁不会纳鞋底呀,或是勾个边什么的,简单的绣花还是很可以的。
只是这个主意最开始是儿女们想到的,制作方法和款式是陈悦之想的,他这不就有了和大家商量的想法嘛,总要问过他们的意见,他们同意了,他才能告诉村里啊。
李清霞等人一听,都觉得行啊,村里一大半的青年劳动力都出去打工了,尽留些老弱妇孺在家里,他们田里的活干不太动,每年的收入是极低的。
但做鞋子这件事,却是家家户户老人都擅长的,如果真能给他们创点收入,那可是件大好事。
陈维一见儿女们同意了,陈悦之还说很是愿意把制作方法教给大家,他就更激动了,站起来,很认真的说道:“陈悦之同学,现在我是代表村里的村民们,真诚的感谢你的付出,来握个手。”
李清霞看着丈夫认真的样子,既窝心又有些好笑。
陈悦之也认真的和陈支书握了手,他这才笑着咧开嘴,激动的说道:“那这样,正好姚家要做的雪地靴已经完成了,我带过去给村长当个示范看看。”
“行,去吧。”李清霞帮他重新拿了套衣服出来,去村长家商量事情,总归不能再穿家里干活的衣服。
陈悦之姐妹几个,都朝着陈维挥手:“爸爸加油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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