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我呀,为什么总是时隐时现,总是在快要爆发的时候被阻止。
很明显的爆炸感,究竟是被什么阻止了呢?
不管是什么在阻止,都没用。
也许,虚假可以一辈子都如此,画面元素可以呈现此刻的状态永远。
但是,依旧不真实,依旧没有伤害真实或者束缚真实。
角『色』不知道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这个角『色』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整个世界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仅仅是我的画面元素罢了。
别人是我意识到的内容,世界是我意识到的内容,有什么不是呢?
怎么会认为有一个我以及世界呢?
意识到别人意识到世界意识到躯体,都是意识到的内容,怎么冒出别人的呢?
站在角『色』的层面,袁长文这个角『色』跟桌子确实是两个玩意,但都是画面元素呀。
有什么理由站在角『色』的层面分析思考呢?
并且,别人和世界,都是假设真实存在。
对吧,我假设有别人,假设别人有思维,而并不只是我看到的躯体。
假设有一个世界,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世界依旧存在。
而不仅仅是眼前这些。
关键在于,我看见别人和世界,也仅仅是意识到的内容。
假设有别人和世界,这个假设很难理解吗?
如此清晰的假设,尽管我从来都是直接将这个假设当作真实,但这依旧是假设。
有什么装作看不见假设的呢?
就算看见,也不见得会斩杀,虚假的力量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毁掉。
当然,也许真的有人可以看见之后就斩杀,然后瞬间顿悟触碰真实。
反正我没有做到,这么多章的斩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绕圈子。
没有地图可言,没有什么好对比的,那些地图已经被我斩杀了。
自己时不时会想起老师的话语,会突然发现老师说得真好。
又或者,会突然感叹,原来这才是老师那句话的含义。
不过,又如何?
这就能代表我在前进吗?
这就能表示斩杀进行非常顺利吗?
也许,只是安慰自己,原来自己并非疯子,老师以及其他历史人物也是这样。
会不会,就是这种安慰,让爆炸延迟了呢?
我不知道,反正都是角『色』的玩意,爆炸也好崩溃也罢,终究只是角『色』的戏码。
没有什么可以影响真实,只是角『色』没有醒来而已。
如同做了一个清明梦,梦中的角『色』依旧不是做梦者。
结束这一生,才会有下一生,这依旧只是扯淡的想法。
很多不同的人生同时存在,但画面元素只呈现袁长文这个角『色』相关,有什么问题吗?
无限扭曲自身形成局限,难道只形成一个局限?
谁知道呐,总之此刻的画面元素只呈现了这些,其余的都仅仅是猜测。
我始终在猜测,不停的关联,仿佛这是一种本能。
好奇心,也许是个很好听的词汇。
关联画面元素,越来越多的猜测堆积在一起,袁长文这个角『色』也越来越丰满稳固。
但终究还是虚假,这一点根本不容辩解。
不同的情绪进行不同的拉扯,就是想要我抓住角『色』。
角『色』受人崇拜,角『色』被人鄙视,角『色』可怜,角『色』厉害,角『色』善良,角『色』邪恶……
不管怎样都是围绕角『色』打转,甚至斩杀也会成为角『色』炫耀的资本。
我不敢丢弃斩杀,事实上,是在害怕自己丢弃之后一事无成。
那种情绪牢牢抓住,毫无逻辑的认为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成就什么。
一想到自己一事无成,角『色』的恐慌就会蔓延全身,蛮不讲理的情绪开始拉扯。
恐惧“没有角『色』”,担忧角『色』属『性』受到伤害。
一事无成,没有人记得自己,自己也不会拥有思维,没有这些记忆,一切都消散。
关键在于,我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不管是斩杀还是沉睡,跟我毫无关系。
“我”指代思维,那么思维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有什么关系呢?
“我”指代真实,那么画面元素只是虚假,跟真实有什么关系吗?
谁也不会因为太阳会不会突然抖一下,而去制定无数的计划。
或者说,随时随地都在担忧太阳会不会突然抖一下。
因为太阳抖不抖,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甚至,我也不会每天担心外星人的入侵,也不会担心生化危机的发生。
这些不受我控制,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去担心。
可是,所有的玩意都不受我控制,那种拿杯子的控制仅仅是一种幻觉。
依旧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犹如电影情节,真的是角『色』在推动吗?
产生了“可以控制”的幻觉之后,自然想要控制更多,至少控制避免陷入危机。
多么理所当然,再看看脑子里的扭曲自编自导,于是庞大的谎言宫殿就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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