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快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李天烈见她久久不欲撒手，有些尴尬地说。
Jessica本来早就想撒开了，可是姐妹们的目光如芒刺背让她有些不敢撒开。李天烈这时候给她一个台阶下，她连忙撒开退后了一步低着头拨弄着衣角。
“就是这样啦，下一期我结会是最后一期。帕尼这次你跟我去欧洲，我会让D社拍点照片搞搞事情转移一下粉丝的注意力。”李天烈坐回到椅子上继续讲述着。
“D社？欧巴，你跟D社关系很好吗？怎么感觉D社总是在暗中帮你忙一样？”徐贤插话道。
“D社是我建立的，当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李天烈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说。
“哦……莫拉古？D社是欧巴你的？”随着徐贤的惊呼，另外八女也纷纷反应了过来。
“对啊，不要拿出去乱说哦。”李天烈噙了一口茶优哉游哉地说。
九女的表情纷纷有些复杂了起来，最后泰妍开口问：“欧巴，你为什么要建立D社呢？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是D社幕后老板的事情曝光了，你会成为娱乐圈公敌的！”
“曝光了我也不怕，D社的股份构成没有一个子儿跟我和李家有关。我只要不承认，别人有什么办法？”李天烈躺下来淡定地欣赏着满天星光。
“肯得，D社毕竟干的是侵犯别人隐私的事情，欧巴你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徐贤化身正义少女谴责道。
“阿尼，我不做别人一样会做。”李天烈有些冥顽不灵的样子让九女都皱起了眉头。
“欧巴，我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金泰妍深吸了一口气说。
“问。”
“你创立D社的初衷是什么？”金泰妍上前一步，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李天烈用手指着头顶的星空，语气坚定地说：“为了守护！”
“守护？”
“对！为了守护我想要守护的人，我必须拥有这把剑！”李天烈坐起身，单手握拳，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们。
金泰妍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突然想起了WonderGirls的遭遇，经历了一系列离奇的事情之后，她百分百相信WonderGirls在美国一定会遭遇滑铁卢。而李天烈就是其中最重要的推手。
“欧巴，我知道你对我们好，可是能不能不要以伤害别人为前提？”金泰妍露出了一副柔弱的表情声音充满了哀求。
“你以为我想吗？你们知不知道，虽然黑海是金英敏有意推动的，可如果没有那些竞争对手在推波助澜怎么可能演变成后来那种无法控制的局面？”李天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金泰妍咬着嘴唇无言以对。黑海期间竞争对手私下搞了多少小动作，她从来就没想过，因为不敢去想。
“这个世界上谁不想善良？可现实是很残酷的。你想要岁月静好，那必然得有人在你身后为你们负重前行。”李天烈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本来想开口的八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徐贤脸色挣扎了半天不甘心地说：“那难道善良是错的吗？善良就应该被伤害成为受害者吗？”
“小贤，你得明白一个道理，温柔永远没有办法守护善良。你们没有错，也不需要去改变什么，继续做你们想做的模样。那些阴暗的东西我会替你们全部背负。”
徐贤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地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把我们一直蒙在鼓里不好吗？”徐贤的话让另外八女心里都产生了共鸣。
然而面对她的诘问李天烈没有半点慌张，十分淡定地说：“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是希望你们明白。我不是你们心目中那个完美的欧巴，我所背负的黑暗远超你们的想象。”
九女闻言纷纷低下了头，李天烈环视了一圈说道：“都下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通告。”说完他便自顾自地离开了星辰之间。
关上门的一刹那，李天烈小声地叹了一口气。
他接受了Jessica相当于在少女时代的堤坝上打穿了一个孔，如果继续顺其自然下去其他女孩子肯定会一个接一个参与进来。
他会接受Jessica是因为自己做得太过火，让整个场面失控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其他人。
即使不得不接受Jessica，也不能改变李天烈认为她们跟着他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件事。所以他选择将九女平时看不到的一面展示出来。
如果她们觉得畏惧，选择保持距离，那自然……很好，吧？
……
李天烈离开之后九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房，而是向林女士要来了九只颜色不同的蜡烛开启了少女时代传统的项目——烛光讨论。
“既然大家都没想好，那我先来说说我的看法吧。从练习生时期开始，我们就处在一个充满竞争的环境里面。
即使在那个大家都相对单纯的时期都充满了一些我们不愿意去回首的龌龊，更何况当上艺人之后见得黑暗何止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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