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得了白季帆一个笑，脸上立马绽放出笑容。
其他的记者就不同，一直问一些很正经严肃的问题，大抵都是围绕着李若今后的生活以及这件事给白季帆他们带来的影响。
周涛绞尽脑汁地想着还有什么可挖，突然，一个网友的热评从他眼前飘过。
于是，他趁着即将结束时，举手发问道：“白总，网上一直有一个说法，说白菜被猪拱了，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话问完，空气都寂静了一瞬。
屏幕那头的柳时噗嗤一笑，嘴角含笑地等着他的回复。
只见白季帆神色未变，面部线条却柔软了几分。
他对着话筒，字正腔圆道：“我想说，能拱到我家丫头这颗小白菜，实属不易。”
空气持续寂静。
周涛反应最快，他笑呵呵道：“祝白总和夫人百年好合！”
白季帆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周涛，勾唇轻笑，“谢谢。”
那边柳时明显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手机屏幕上的666和哈哈哈已经让她眼花缭乱。
原本阴郁的心情好转了大半，她盯着男人那张俊脸，忍不住隔着屏幕亲了一口。
记者招待会最后以周涛的祝福告一段落，网友们还意犹未尽地在弹幕上大呼虐狗、很甜，每一个都让柳时扬起大大的笑容。
白季帆的电话很快打过来。
“喂。”
小丫头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还带了点迷糊的感觉，白季帆不自主地勾起嘴角，问：“好点了吗？”
“嗯。”柳时的语调里有藏不住的雀跃，“我刚才看直播了。”
白季帆这下倒是有点尴尬，只听柳时又说：“我好喜欢你呀。”
尴尬瞬间消解了去，男人低笑，“彼此彼此。”
“对了，那个甜品师傅那事，真的是他不小心放错了吗？”
“不是。”白季帆握上栏杆，垂眼看着下面的景色，淡淡道：“我让他这么说，是为了平息大众舆论，至于其他的，秋后算账。”
“哦……”柳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
“刘正石人在我这，你这两天可以放心出去了，下午有安排了吗？”
柳时暗暗惊讶他的效率，道：“下午我打算陪陪李若，我怕她又做出什么事。”
“也好。”白季帆略一思考，敲定了一个决定，“白芷最近闲着，我让她过去陪陪你。”
白芷？
很纯的那个小白纸？
柳时莞尔应了，“好。”
挂了电话，她去找李若的直播视频，白季帆则是拨出一个电话。
“副国长。”他的眸色依然淡淡的，唇边笑容却玩味，“我觉得有件事需要告知您。”
*
白芷在九点半到来，彼时柳时已经大致了解了李若的人生经历。
出生农村，家里重男轻女，爸爸还有酒后暴力，久而久之她得了抑郁症。
她上头的一个姐姐未成年就已经被许配人家，她也和同村一个三十多岁的瘸子订了婚。
即使她没出这事，也无法回到学校，因为她很快就要被强制嫁人了。
这样看来，她现在的结局，算是挺好的了。
柳时看着看着，就感慨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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