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句话,十六个字,如同一把把利剑,直插韩昶军队的心脏。每一句话都像是对他们的质问和谴责,让他们无地自容。 古在竹齐站在韩昶身旁,虽然他听不懂乾语,但从韩昶那愈发难看的脸色中,他也能猜到这几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不禁好奇地问道:“敌军这是在说什么?你怎么了?”
“没事!继续追击!”韩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是一军主将,他必须要稳定情绪。
“吾乃大乾太子!韩昶!你若是愿弃暗投明!可赦免其罪!”
“吾乃大乾太子!韩昶!你若是愿弃暗投明!可赦免其罪!”
“吾乃大乾太子!韩昶!你若是愿弃暗投明!可赦免其罪!”
喊完这三句话后,陈镇冷哼一声,直接下令前往骆驼峰;他倒是要看看,韩昶敢不敢来;或者说,他会做出什么选择!
“父亲!”韩回和韩厥两人齐声高呼,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震惊。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韩昶身上,只见他那原本就冰冷至极的眼神此刻更是如同寒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这样的韩昶,两人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中,韩昶却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尤其是当他意识到对方竟然是大乾的太子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萌生——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父亲!”韩厥突然喊道,他的声音打断了韩昶的思绪,“前面是骆驼峰,前方道路狭窄,我和弟弟可以从两侧迂回包抄,您只需堵住洞口,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韩厥的建议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眼瞅着陈镇明明知前方是死路,却还毫不犹豫地往里钻,这其中必定有诈。与其冒险冲入洞中,不如绕过去,从两侧包抄,这样既能避免陷入陷阱,又能确保将敌人困住。
然而,就在韩厥话音未落之际,古在竹齐身边的一个乾国人却突然高声喊道:“将军!大乾的太子就在那支军队中,抓住他们可是大功一件啊!”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古在竹齐的耳边炸响。他的眼睛猛地一亮,被这巨大的诱惑瞬间冲昏了头脑。他顾不得其他,立刻转头看向韩昶,急切地命令道:“速速发兵追击!我这就派人通告首领!你务必缠住对方!”
“这明显是敌军的诱敌之计啊!”韩昶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吼道,“要是我们就这样杀进去,那损失可就大了去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出来一般。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咔”的一声脆响,古在竹齐猛地抽出腰间的弯刀,如闪电般夹在了韩昶的脖子上。那冰冷的刀锋紧贴着韩昶的皮肤,只要再稍稍用力,便能轻易地割断他的喉咙。
古在竹齐的脸色阴沉至极,他的声音同样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你这是在违抗军令!”
“放肆!”韩厥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怒吼一声,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尖直直地对准了古在竹齐的咽喉。
与此同时,韩回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他怒声质问道:“我父亲可是万户!你不过是个小小的猛安罢了,有什么资格对我父亲大呼小叫!”
面对韩厥和韩回的质问与威胁,古在竹齐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感受到了来自两人的强大压力,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
沉默了半晌,古在竹齐终于缓缓收回了手中的弯刀。他调转马头,用一种冷漠而决绝的语气说道:“首领的命令是拿下对方!韩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现在就回去向首领请命!”说完,他一挥马鞭,纵马疾驰而去,留下了一脸惊愕的韩昶和愤怒的韩厥、韩回。
“父亲!那古在竹齐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他此番回去禀报,定然会添油加醋、胡言乱语一番!倒不如我们现在就将他斩杀于此,以绝后患!”韩厥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刀,刀身因他的用力而微微颤动着,显然他心中对古在竹齐充满了杀意,恨不得立刻在这个地方将其斩杀。
韩昶看着逐渐远去的古在竹齐,心中虽然有些烦闷,但还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罢了罢了,随他去吧!他去了顶多也就是让为父挨上几鞭子而已。但若是放跑了陈镇,那我们全家可就都要人头落地了啊!”
他转头看向韩厥,继续说道:“骆驼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唯一的出路便是那条蜿蜒曲折、崎岖难行的山路。敌军的战马根本无法在如此陡峭的山路上行走,他们想要安全通过,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所以,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堵住山口,绝不能让敌军有可乘之机!”
“可是父亲,万一敌军趁我们不备,从其他地方溜走了怎么办?”韩厥的脸色依旧十分凝重,他忧心忡忡地问道。
韩昶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没那么容易!这骆驼峰四周皆是悬崖峭壁,敌军若想逃脱,唯有走那条山路。而且,他们的战马在山路上行走缓慢,这就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去应对。目前我们兵力有限,为了避免敌军突围,就地堵住山口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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