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阙摇了摇头,轻抿了一口茶水,那眸子里泛着幽光,“会生气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那会是谁啊?”轻烟歌不明所以的问道。
九阙意味深长的看向那越来越靠近的身影。
“不会吧,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生气啊?”轻烟歌满脸写着不相信。
不一会儿。
来人顺利的登上了湖心亭,一入亭子,便火急火燎的开始褪下身上的武装,她一边脱一边抱怨道:
“真的是,你不知道现在很冷么?大半夜将我叫出来,毁了我的美容觉。”
轻烟歌薄唇轻掀,“那你可以直接拒绝我。”
来人则屁颠屁颠的一屁股坐在了轻烟歌的身侧,摇了摇头,“不行,我之前为了你打抱不平,你得补偿我,今天你邀我出来游玩我很开心,如果以后……”
然而这欢愉的声音顷刻间戛然而止。
下一秒,化作冷冰冰的语气:“摄政王怎么会在这里?”
九阙自顾自的倒着茶水,并不搭腔。
来人眼神定定的落在了轻烟歌的身上,苦口婆心的劝慰道:“轻烟歌,你是疯了不成?你不知道摄政王这人有多坏吗?他之前当众羞辱你耶!你怎么还跟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搅在一块?”
轻烟歌面露尴尬,她解释道:“盈娇娇,其实你误会了,九阙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眼神之中满是怒火的盈娇娇愤怒道:“我怎么误会了?当初发生的一切你忘了吗?还有,他前不久还想要当皇上耶!他如果真的在乎你,就不会这样了。”
“那是群臣的意思,不是他的意思,娇娇,你不要胡思乱想。”轻烟歌好声好气的劝道。
盈娇娇“啪”的一声拍在了桌案上,眸子里的怒火烧的越发的旺盛,“你不要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既然你狠不下心,那我便替你毁了这个坏人。”
话落,盈娇娇举起手中的筷子,冲着九阙而去。
轻烟歌想要去拦已经来不及了。
九阙却依然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云淡风轻的喝着茶水。
就在那筷子将要刺到他的时候,他一个旋身躲开,那手中依然端着那杯茶水,就连一滴水都没有洒出来,他又抿了一口茶水。
而盈娇娇因为刚刚用力过猛,已经没有办法抽回,便一个踉跄摔了一个狗吃屎。
轻烟歌、长生和不老异口同声的喊道:“你没事吧?”
盈娇娇伸出手阻止了几人的靠近,“别过来,今天我要替轻烟歌报仇,你们谁都不准插手。”
轻烟歌咬着唇瓣,有些担忧的看着这两人。
九阙失忆这事此刻不能伸张,她自然不能当众说出这个惊天大秘密。
眼下闹得这么难堪,的确是她考虑不周了。
而九阙这边,则依然双眸带着冷冷的光,落在了狼狈不堪的盈娇娇身上,就连多余的话都未曾说出口。
盈娇娇恶狠狠的瞪着九阙,缓缓地站了起来,“我今天一定要暴揍你一顿!”
她又举起筷子,冲着九阙袭去。
然而这一次,她依然扑了个空。
“哎呀!”
轻烟歌心疼又担忧的说道:“娇娇,你能不能不要冲动。”
盈娇娇摆了摆手,“我没有冲动,我是替你伸张正义!”
不一会儿,又传来了一声惨叫:“啊!好痛!”
“娇娇!”轻烟歌急的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我一定可以的!你们不可以过来帮忙,听到没有!”盈娇娇斩钉截铁的威胁道。
坐在石桌上打着麻将的四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公孙冶有些好奇的问道:“郡主这是在干什么啊?”
凤银银淡淡的瞟了一眼,“兴许是和摄政王玩猫捉老鼠吧。”
公孙冶不屑一顾,“幼稚。”
凤银银那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了公孙冶的袖口处,嘴角勾起一抹璀璨的笑意,“那你不也很幼稚么?为了赢竟然将麻将藏在袖口里,你是想要悄悄摸摸的换牌吗?”
公孙冶那小脸一瞬间涨红了起来,他支支吾吾道:“我……我没有,我,我只是想摸一摸牌的的触感,对,就是这样,我是为了摸它的触感!”
凤银银嘲讽的笑出了声,“呵,你适才还说我出老千,不是贼喊捉贼吗?”
公孙冶被说中了心事,一把将手中的牌撂倒,耍起了小性子,“我就出老千了,怎么了?”
“出老千的话,那么今晚他们输的银子,都要你一个人出。”凤银银薄唇微微轻勾。
“凭什么??”公孙冶面红耳赤,据理力争。
“这是牌场规矩。”凤银银漫不经心的幽幽道。
公孙冶昂起小脑袋瓜,破罐子破摔,“我偏不。”
“啧,说话不算话,和你这样的人玩牌,当真是令人不愉快。”凤银银把玩着指尖,可那话却一点都不饶人。
公孙冶气急败坏,一把抓住凤银银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无耻。”凤银银反唇相讥。
“你才无耻,这京中几乎所有的营生都被你垄断了,你这样黑心,你最无耻。”公孙冶开始了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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