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徐庆在厂里待了没一个小时,便和二弟以及傻柱等人,出了厂,朝大院回去。
而就在徐庆回到前院时,阎解成和于莉正从屋里出来,瞧见徐庆等人这就回来了,阎解成顿时心头一乐,咧嘴朝徐庆问道:
“庆子,厂里是不是把开工时间推迟了?”
徐庆点头嗯了一声,阎解成伸手摸着下巴的胡茬,瞬间就想出了原因所在。
至于于莉,一听今天厂里不开工,顿时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她精心打扮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忙完,还想这待会去厂里后,找自己表妹于海棠,显摆显摆,厂里竟然不开工,她这不白打扮了嘛。
不过,瞧见傻柱,以及刚从后院过来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他们的眼神不断朝自己身上瞥,于莉瞬间又觉得,今儿这妆容,化的还是很有效果。
然而,徐庆只看了一眼后,就没再看。
于莉再打扮,能好看到哪里去?
与后院的娄小娥相比,差距还是很大。
她都比不过娄小娥,当然,再跟静红一比,就更显得像个村姑了。
至于于莉在大院里,眼下能比的过的,就只有秦淮茹一个。
秦淮茹生育过,身材有些走形。
而像没生育过的娄小娥,以及还没出嫁的何雨水,不管是身材还是模样,不但比于莉好,甚至还隐隐将其压了下去。
所以,于莉也只能在秦淮茹面前,稍显自信一些。
徐庆在前院稍微驻足一小会儿,就回后院去了。
徐爱国则和从后院推着自行车过来的三弟丰铭,俩人一起出大院,上街给奶奶买针线。
回到后院自家屋里,徐庆见奶奶正带着老花镜,坐在窗户前,借着光亮儿,用皱巴巴,且布满老茧的双手,正缝补着三弟的衣服。
兄妹四人,徐庆实在想不明白,为啥只有三弟费东西。
不管是衣服还是学习用品,乃至各种物品,只要是他的,再结实都撑不过俩月时间。
反之,小丫头的东西,从没一件衣服是穿烂,穿破。
全都是因为长个的关系,小的没法穿。
可即便如此,那些衣服拿出来,除了洗的发白之外,再没一点毛病。
但瞧三弟的那些衣服,补丁上缝补丁,有好几件,都快跟要饭的叫花子身上穿的一样了。
徐庆只得重新给他买了两身。
关于三弟穿的满是补丁的衣服,徐庆没扔,而是留在屋里,以后用来做布鞋。
只不过,徐庆是不会,但现在奶奶在,老人家眼神虽然不济,可手巧,就过年这段时间,奶奶把旧衣服经过一番拾掇,给徐庆兄妹四人,一人做了双鞋底。
不过还没用针线纳。
刚才三弟骑车,就是去买纳鞋底的线去了。
徐庆见爷爷不在屋里,扭头朝小丫头问道:“爷爷呢?”
“刚刚去二大爷家下棋去了。”
徐庆哦了一声,喝完手中搪瓷茶缸内的茶水,便走出屋,向二大爷家过去。
此时刘海中坐在屋里,正和阎埠贵俩人一起,迎战老爷子。
老爷子叼着旱烟杆,一边嘬着烟,一边瞅着棋局。
一人对战俩人,一点没觉得辛苦,反而轻松不已。
“小刘,小阎,你们俩到底会不会下棋,怎么连我一个种了一辈子庄稼的老头儿,都下不过?”
刘海中眉头紧锁,面露难色,举棋不定。
阎埠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棋艺不低,只是棋逢对手,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他一个人之前在院里,也曾迎战过,刘海中和易中海俩人。
但此时,阎埠贵望着,几乎必败无疑的棋局,想要力挽狂澜,逆转局势,却始终找不到好办法。
徐庆掀开二大爷家的门帘,推门一进去,就看到爷爷,正一脸乐呵地抽着烟,等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走棋。
徐庆走到爷爷身边,低头朝棋盘望了望,没有说话。
阎埠贵刚想出一步,但思索半响,叹了口气,朝老爷子道:
“老爷子,还是您厉害,这盘棋,我和老刘没法再下,接着下下去,最好的结果也只是和棋。”
老爷子将烟锅子在凳子腿上一敲,重新从烟袋里舀了烟丝,用火柴一边点着,一边猛嘬一口道:
“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下棋,就是痛快,不像我们村那几个老臭棋篓子,明明已经成死棋了,还死倔的不认输。”
阎埠贵哈哈一笑,“老爷子,那咱们重新再来一盘。”
徐庆在一旁,见爷爷点了点头,便主动帮着摆棋。
整个上午,老爷子在棋盘上大杀四方。
下到最后,阎埠贵找了个借口,提前偷偷溜了。
主要是太伤自尊了。
他在院里号称无敌手,没想到,今儿一上午,陪徐庆爷爷下了五盘,输四,和一,一盘没赢,搞得心情郁闷不已。
此后一连五天,阎埠贵都没敢再在院里下棋。
刘海中则没觉得有啥,见老爷子把阎埠贵在棋盘上,收拾的服服帖帖,心里忍不住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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