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远。
而且。
更是一直变着法儿的想要磨灭他的人性，只拥有最纯粹的死亡本性。
这一切。
绝对不是一个阴阳生系统该有的!
而且一路走来，虽然系统一直在引导他。
但他从来没有成为系统的傀儡。
反而当出现了什么违背系统意愿的情况时，最终妥协的，还是系统。
就比如高叶叶和贾兵。
本来被系统当做磨刀石送到他身边。
但是后来，司焱却又找了一个能够克制他们命相的邵长生带在身边。
其实这是他对系统表达的态度。
那就是他如果不想怎么样，系统你最好不要乱搞。
所以系统妥协了。
没有对七杀入命的邵长生再搞个什么意外因果出来。
所以司焱的系统，更多的，是一直在引导他。
只是引导的方向......
有点变态！
直到现在，触发终极死亡篇章时。
司焱就知道了！
自己的系统，应该也到了最后的时刻。
司焱没有第一时间去关注那个什么终极死亡篇。
而是轻声问道：“也就是说，不管这个终极篇章，我有没有完成。”
“你，都会消失是吗？”
过了几秒之后，系统传来了回应。
【是的。】
司焱点了点头。
如果他没有完成最终篇章，系统会收回他现在所有的能力，但是会保留他现在的财产。
然后系统彻底消失。
他再度回归成为一个普通人，一个资产不菲的丧葬大佬。
如果他完成了最终篇章，那么系统就会彻底跟他融合。
系统保留的所有能力，都会成为他的能力。
两种消失的含义，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不管是一种，系统这次都像是把自己放上了赌桌。
催促着司焱赶紧下注。
“但......其实你还是隐瞒了一些东西对吧?”
司焱目光深沉的开口。
“比如，如果我完成最终篇章。”
“除了融合你，拥有你的能力。”
“那个彻底觉醒，并且获得最终的奖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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