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听他再次提起主上，按下心头对于梦境的疑惑，点了点头。
“是的，而且他的喉咙里，还会发出古怪的气声。”
季薄渊见云暖暖回答自己的问题——
暗自庆幸自己机智转话题。
却在听清云暖暖的回答以后，猛地一惊。
“是不是这种？”
季薄渊说着，便张口模仿祭坛梦境里，从祭台爬出来那个神秘人，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
云暖暖的小脸更加凝重。
她疑惑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从祭台里……爬出来的神秘人，喉咙里，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且，那个神秘人的样子，除了满脸密布黑色血管以外，不管是手还是脸，都非常的苍老。”季薄渊沉着嗓回答。
这话一出，不止是云暖暖，就连君漠都陡然变了脸色。
君漠肃容沉吟道：“神秘人在祭坛出现的时间，是40多年以前，而暖暖梦境里，爆炸案的‘主上’，出现的时间，则是22年以前。
整个时间跨度，有40多年。如果神秘人出现时，已经是苍老的状态，假设他是55岁，那他20年以后，到爆炸案那年，就是75岁……”
说到这，君漠抬眸看向季薄渊：“R国的老国王和老亲王两个人，年龄最大那个是多少岁？”
“老国王仁景，68岁。”季薄渊快速回答道。
君漠掐指算了算。
他推测道：“也就是说，就算暖暖梦境里，爆炸案的‘主上’，是年龄最大的老国王的话——
22年前，他才46岁，不够‘苍老’，不太可能是爆炸案的‘主上’。
而他40多年前，还是个小孩子，也一定不可能是从祭台里爬出来的神秘人。”
云暖暖听到这，眉心一动。
她迟疑地问：“有没有可能……爆炸案的‘主上’，是因为重病而显老呢？如果老国王在46岁的时候，感觉像是56，甚至是66呢？”
“不可能。”
季薄渊断然否定了云暖暖的推测。
他指着投影仪上的照片：“治疗显示，仁景国王在世时，身体一向很健康。而且，你看这张照片，就是仁景国王45岁时的照片。”
云暖暖抬眸看去——
照片上的已故国王仁景，有着和厉景神似的英挺五官。
乍一看上去，非但不显老，反而显小！
季薄渊再次补充道：“事实上，我对祭坛梦境里，那个神秘人的眼神，印象最深刻。如果神秘人是赵铮后裔的话，无论是老国王，还是老亲王，眼神都不及神秘人万分之一。”
他顿了顿，又迟疑地说：“反倒是厉景的眼神……和那个神秘人，还有几分神似。”
君漠听见这话，似想到什么，蹙起了眉心。
他转头，琥珀色的眼眸，深深望着云暖暖。
云暖暖接触到他的目光，赶忙问道：“怎么？你有什么发现没？”
君漠意有所指地回答：“暖暖，现在来说，爆炸案的‘主上’和‘神秘人’的身份，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爆炸案的‘主上’，和神秘人，是同一个人。
第二种，爆炸案的‘主上’，和神秘人，是同一个家族的两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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