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垣看着寒澈不解的表情，解释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吧？他们能做到寻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你真的觉得他们会没有办法分辨真假吗？”
寒澈眯起了眼睛看着陈垣，他果然是知道不少的事情的。
“你不要这么看我，我不会再跟你说他们的事情了。反正他们也很快就到了，总有一天她会回去的，到那时候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说真的，我也不太明白她到底想做些什么。”他叹气道：“我现在有些理解我师傅的心情了，他想要搞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寒澈知道他说的是哪天的事情，但是很可惜的是，他们用了八年的时间都没有从她口中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回去之后，可千万不要去问她那件事情。弄不好，她就不跟你说话了。前些日子，她就是这么对我师傅的。”
“不过，我也能理解她的心情。虽然大家嘴上说是为她好，可是，他们却不停地逼着她去回忆那最糟糕的日子里发生的最糟糕的事情。小白，没有被大家逼疯，已经很好了。尤其是...”顿了一下他又说道：“要是我，真的会被逼疯的。”
陈垣看着寒澈，摆手道：“这些话，你听听就行了，也别太往心里去。只是记住一点，小白挺不容易的，你就不要再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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