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芽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回了家,摇了摇头真是记不清了,魏莲听得声音进来查看“可是渴了?”
唐芽迷糊着点头“三姐,我怎么回来的,甜妞呢?”她记得她是在酒楼和陈大哥吃饭来着,怎么一睁眼已经是夜里了。
魏莲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嗔道:“你还说呢,什么样的事值得你喝这么多酒?甜妞你就别管了,奶娘看着呢,你好好顾好自己吧”她隐约猜到是因为什么,但是这种事旁人也插不上手,唉。
唐芽有些不好意思,接过水喝了几口“好三姐,再也不会了”
揉了揉发疼的头部,这酒还真不是好东西,酒醉的时候睡着了感觉还好,这醒了居然这样难受。
“唉,可要吃点东西?”魏莲帮着唐芽揉了揉头部。
“我吃不下三姐,大半夜的别折腾了,快去睡觉吧”喝了一肚子酒,她现在也不饿,人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这边俩人正说着,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馒头花卷听见声响,开始汪汪叫起来,一时间附近的狗都开始叫嚷起来。
唐芽和魏莲对视一眼,这大半夜的会是谁来?
“我去看看”魏莲说着当先走了出去。
“三姐等等我,我也去”唐芽不放心魏莲一个人去,赶紧晕乎乎的跟了出去。
魏莲把馒头花卷的绳子都解开来,唐芽也手拿一个木棍只等着魏莲开门,魏莲小心的打开门提起灯笼向外望去,就看见那多日不见的傅公子呲牙咧嘴的捂着腿站在外面。
“是傅公子”魏莲松了口气回头小声道。
“哎,嘶,是我,是我”傅司言捂着腿一点点的挪过来。
唐芽一怔,放下手中的木棍,探出头去“这大半夜的你来干什么?”随即想到什么,嘴一撇扭身就进了屋。
魏莲对傅司言也是颇有微词,但是此时却不好说什么,只道:“傅公子,可是有什么急事?如若没有的话,还是明天白天再过来吧,毕竟这大半夜的,我们这一院子女子也不方便”完全忽略了他那明显伤着了腿的样子。
傅司言看着明显生疏许多的魏莲有些不解,哀求道:“好三姐,你让我进去吧,我实在是出不来,不然我也不会半夜里偷偷跑过来,我也知道于理不合,但是我实在是有太多的话要说,还望三姐成全”说完揖了一礼。
魏莲侧身闪过,不受傅司言的礼,想了又想,让出了门,怎么也得让两人说清楚,没得这么拖着,大不了她在外面多看顾些,必不能让这厮占了便宜。
傅司言大喜“多谢三姐”说完一瘸一拐的进屋了。
唐芽看着傅司言一瘸一拐的进来了,横了一眼“你怎么进来了?”
“好娘子,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不进来怎么说”傅司言嘻嘻一笑。
唐芽看着那吊儿郎当的劲儿,更觉生气,以前看着是风流倜傥,现在嘛,就是那二流子小混混,当下一扭身“我不想听,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哎,别,娘子你听我说”傅司言急道:“我这些日子家里祖母确实病了,祖母从小疼我,我怎么忍心不管她老人家,所以这才久未露面,却不是我故意不来”
唐芽听着无动于衷,有时间去酒楼和姑娘吃饭嘞,没时间来看她,还当她是个傻的么。
傅司言看着唐芽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也心下惴惴,可怜兮兮的看向唐芽“我给娘子写了那么多信,传了那么多话,为何娘子不回我?”
唐芽一听怒急,一拍桌子娇喝道:“你休想诓我!你何时给我写过信,传过话就那么一次,还那么多话,你传到谁那儿去了?”说完豆大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下来。
“哎,娘子别哭啊!”傅司言慌乱的瘸着腿过来想给唐芽擦泪,却被唐芽一下躲了过去,傅司言举着手顿在半空,语气稍显失落“娘子可是不信我?我傅司言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从来不屑说谎,更别说是对娘子你了,既然娘子说没见过我的信,这其中必定有误会,我每日最少一封信托人送与娘子这里,我日日等着娘子回信,却原来娘子根本没收到”
傅司言也大抵猜到是个什么情况,他一想出门,家里总有事拘着他,他心里也明白,今日要不是他心里不安,偷偷半夜翻墙出来,怕这天长日久的误会更深,不禁有些庆幸,还好发现的早。
唐芽听着傅司言的话,也是惊疑不定,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是今日所见俱是她亲眼看见的,这难道也有假?心里酸涩的厉害,眼泪流的更凶了。
“娘子”傅司言轻轻喊了一声,手尝试着放在唐芽的肩上,这次唐芽没有躲开,傅司言心里一喜,赶紧打蛇随棍上“好娘子,你信我,我日日想着你,哪怕我在家里,心里也是时刻惦记着你,这其中必是误会,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和殷素雅吃饭也是误会吗?”唐芽抽泣着发问。
傅司言一愣“娘子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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