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负责做饭的伙计,也没说什么,就去打水了。”
“之后,垒了个灶台,远远的便开始准备煮汤开荤。”
“可之后,别说开荤了,那伙计刚煮好汤,喝了一口进肚,打算尝尝咸淡,”
“可下一秒,他便肚疼难耐,”
“因为他的肚子里啊,马上便长满了黑色的水草,水草沿着食道,又破体而出,他的嘴巴里,耳朵里,全部都是布满煞气的,黑色的水草。”
“短短片刻时间,这伙计便没了,且死状惨不忍睹。”
“那走阴镖的镖头,见之大哭,认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兄弟,内疚不已。”
“于是二话不说,拔出随身的匕首,将自己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从今以后,这镖头依然留在这个行当,可在走阴镖之时,再也未说过一句话。”
“那些还活着的,闹着要喝汤开荤之人,也是将他们这次走阴镖所得的财物,全给了厨子的家人,自己更是一分没留。”
“不过说句实话,荤可以不开,但人不能不喝水吧。”
“于是,之后走阴镖这个行当,便又多了一条规矩。”
“喝水之时,至少要三五人一起,彼此盯着,一旦发现有人出现异常,当场便要按住,喂之三阳水,祈祷发生异常之人,可以捡回一条命。”
螭吻说着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望向张匪,语气有些凝重的道,
“殿下,您说,这走阴镖之人,对于水,都忌讳到了这种变态的程度。
“那他们在押阴镖之时,还会选择水路吗?”
“我平日里,也认识一些走阴镖之人。”
“我也问过他们,有没有什么情况下,走阴镖之人,会选择走水路的?”
“您知道他们是怎么回答的吗?”
狻猊大着舌头,脖子一伸,捧哏道,
“嘿,咋回答的?”
螭吻苦笑一声,
“他们说,他们宁肯全部原地自杀,也不可能选择走水路的。”
“因为,走水路的下场,一定比死还要惨。”
“可现在的问题是,有一支业内知名的走阴镖队伍,出现在了萍岛水域,”
“这他妈的,简直是太离谱了。”
听完螭吻的话,张匪眼神一凝,说道,
“萍岛?永州八景之一?”
“潇水与湘水的交界处?”
“那里水系四通八达,这些走阴镖之人,就算都是一群白痴,也不可能会走到那里去啊!”
“这事,还真他妈的有些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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