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吧!”
张匪一马当先,走出了天牢。
道愿和尚与小药花子紧随其后。
可走在去往鹿马桥镇的路上时,张匪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
“对了,我把小白白给忘了!”
“我一恐龙,没有狼还怎么抗?”
张匪仔细回忆了一下,
他在上舜皇山之前,将小白白放在了天子岭那边。
那边条件不错,小白白在那儿会被人照顾的很好。
“要不要回去找带小白白一起呢?”
“算了,不玩烂梗了!”
张匪思考了一会,决定让小白白好好的呆在天子岭就好。
…………
鹿马桥镇是永州市东安县的一个镇子,面积约179.31平方千米,民风淳朴,是东安县十分有名的镇子。
可由于瘟疫的缘故,鹿马桥镇外围变得人烟稀少,物资粮食也都是从永州市运过来,再安排专人送进镇子里。
可送物资进鹿马镇的人,也不愿意在里面多待,通常是放下东西就离开了。
这些物资粮食只是可以保证基本的生存需求,不至于饿肚子而已。
可要想过得好,还是要将鹿马桥镇的瘟疫彻底解决,让镇民回归原有的生活轨迹。
张匪这次过来,不仅仅是过来解决瘟疫的,还顺带将鹿马桥镇这个月的物资给带了过去。
“前面就是鹿马桥镇了,我来过这里!”
小药花子指着不远处的城镇,高兴的马车上又蹦又跳的。
“我要去打铁的贺爷爷家,还要去瓦匠周师傅家。”
张匪顺着小药花子手指方向望去,前面是一座山水环绕的镇子,风光十分秀丽,金江河和鹿江小溪呈“人”字穿越全镇。
镇中的建筑大多是砖瓦房,排列在山水两侧。
远远望去,整个镇子仿佛就是一幅唯美的山水田园画。
只是,由于瘟疫的爆发,使现在的鹿马桥镇上少了一丝生气。
路上也人烟稀少。
只是,小药花子可不管这些。
再次回到鹿马桥镇,她的开心溢于言表。
“贺爷爷,我来了!”
在抵达镇子入口之时,小药花子已经从马上跳了下去。
她跑到一间砖瓦房前,用力的拍了拍门。
“贺老,在家吗?”
“我回来了~”
没过一会,铁匠铺的门便开了。
出来了一个身着布衣的老人。
他面容苍老,可身子骨看上去却非常壮实,只是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小药花子,你还活着?”
“我我以为你被官府抓走之后,和那个和尚一起被处死了。”
“没想到,还能再次看到你。”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贺姓老者看见小药花子之后,原本混浊的目光中爆发出明亮的光彩。
他急忙的伸出手,想要拥抱小药花子。
可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后退一步,和小药花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你不应该再回鹿马桥镇的。”
“这个地方已经没救了。”
“瘟疫逐步吞噬着这里的生机。”
“虽然不会让人立刻死去。”
“但却折磨的人生不如死。”
小药花子看着后退的贺老,小脚丫往前迈了几步,主动抱住了老人。
“有救,这里是我的家。”
“我死也要死在这里。”
“对了,这是我从东安县给你带回来的东安土鸡,还有永州血鸭,都是您最爱吃的。”
“对了,给您介绍一下。”
“这是张匪哥哥。”
张匪上前,对着贺老行了一礼,而后指着身后的物资和粮食,说道,
“舜皇从未曾放弃过他的子民,永州也不会放弃鹿马桥镇。”
“这是最新一期的物资,贺老叫来几个人给镇民们分了吧。”
贺老感激的望了一眼张匪,而后挥了挥手,有五个年轻人便走了过来。
领头的是女子,名叫南锦屏,已经嫁人了。
她身材不错,长的也十分的有韵味。
只是那脸色,不知是粉涂多了还是怎么回事,
苍白的像是死了好几天似的。
而后,张匪看着南锦屏身后的那四个年轻人,眼神一凝。
这四个年轻人走路佝偻着身体,印堂发黑,这是很明显的精气不足。
这种情况除了感染瘟疫,肾阳不足之外。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就是他们在这鹿马桥镇,
撞鬼了。
不过这件事张匪暂时还不打算声张。
免得本来就处在崩溃边缘的鹿马桥镇,直接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道愿和尚是个自来熟的性子。
“贺老,您还记得我吗?”
“我是道愿和尚啊。”
“我刚来鹿马桥镇的时候,”
“就是在您家暂住的。”
“说起住宿,我记得您家里总是那么的温热。”
“可能因为您经常打铁,火炉都开着,让家里的温度也上升了不少。”
“说起打铁,您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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