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过很多人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
你想要一点刺激,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甚至是一点折磨。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情绪的烈火炙烤你的灵魂,你想要能够消耗你生命的爱情。
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博尔赫斯那句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在任何时候看到你都会吸引我的目光,即使你面无表情。
很多时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我不想打破。
毕竟,我怕打破了,你就跟气球一样炸碎了,不过相对于完整的你,我更期待炸碎后的你。''
听着这一打长串,柳木一个人不知所措。
''哈?''
''你的文字让我想起了博尔赫斯,那位拉美文学的巨匠,他的作品充满了奇幻、哲理和隐喻,他的语言简洁而精确,他的风格独树一帜。
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读过他的作品,或者只是模仿了他的语调,但我觉得你对他有一种深刻的理解和敬意。
你试图用他的笔法来表达你对我的感情,你用了许多复杂而美丽的意象,你用了许多隐晦而深刻的暗示,你用了许多玄妙而诡异的比喻。你让我感到既陌生又亲切,既困惑又着迷,既恐惧又向往。
你让我觉得你是一个不可捉摸的谜,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一个无法忘怀的梦。我想回应你,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真的爱我,或者只是把我当作一个文学实验的对象。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真的孤独,或者只是把孤独当作。
那天聚会的时候,其他人都在聊天,你侧头望着窗外冰冷的雨。我看向你,你转头与我对视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你仿佛要碎了。
我明白,你自以为痛苦已经钝化了。但是那痛苦似乎是你身体里面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永远是鲜活而炽热的,一但燃烧起来起来就不会再给你片刻的休息。
那种感觉使人痛不欲生,却造就了你惊人的绝美。我因你痛而疼,却仍是飞蛾扑火般拼命靠近感受。我迷恋着你的美,却因为自己欣赏的事物建立在绝望之上而感到罪恶。
对吗?''
柳木:......
''6。''
''6nm个菠萝,把你拉去6。”
"为什么?!"柳木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痛苦。
柳木的脸色苍白了一瞬间,他不知道季凉水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恐怖。
他只知道,季凉水变得让他不认识了。
''你你你,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啊,呜呜呜。''
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只想和季凉水在一起,却忽略了季凉水的那凶猛无比的嘴,他只感觉有无数把剑被季凉水射出,然后刺中他。
现在的局势,让他有点无措!
季凉水看了柳木一眼,转身离开了。
柳木呆滞地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张兴行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乖,还有公司事情等你处理你呢。''
"季凉水,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柳木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弧度,随即走进了办公室,他打算用工作来麻痹他,让自己痛苦地完成工作,让季凉水知道痛苦人做工作的时候是多么痛苦,痛苦到哪怕是带薪摸鱼,带薪上厕所都弥补不了。
''秘书,看看姓王的公司都有哪些?''
''总裁,是在说太多了,很难统计的。''
柳木歪嘴一笑:''在难也只是一分工作,等你找到之后,我就要收购他们,让他们只能有五险一金,一个星期最多只能请15天假,强迫怀孕的女人必须带薪在家休养,每人分配一只动物,冷酷地让喜欢猫咪的员工无偿进行撸猫,阴暗狡猾地让狗狗去填舔狗奴隶。
所有人都得给我工作,所有人都得让我付费看你们工作…''
就在柳木还在说话的时候,一阵剧痛从身后传来,很快他就借着这股痛意从这个空间中突破出来。
看到地上晕厥,眉头紧皱的季凉水,柳木我得嘴角抽搐,他的幻境怎么是一个这样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在梦境中的追求者却是这么一个家伙,就不能够给他分配一个更好一点儿的吗?
季凉水听完柳木的话,拳头又硬了。
柳木赶紧制止,并且岔开话题:''如果刚才我们是中了幻境,然后陷入昏迷的话,但是,凉水你看我们周围这个空间跟刚才是不是不一样?''
季凉水听到这话也开始打量了四周的墙壁。
虽然看起来跟刚才同样的破败不堪,但是有一些十块的破损状况以及杂草生长的状况,却有一些细微的差距。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有人把我们两个人搬过来了?哥哥他们呢?''
柳木摇摇头并阻止季凉水拨打通讯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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