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村子里面估计也没几个正常人,陈渊身为一个正常人,自然毫无心理压力。
光在地下玩有什么意思?
地上的也全吃了!
地基给他创翻!房子都给他掀了!
村子里的人终于都察觉到地底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攒动,地面晃动起来。
在放血的、在睡觉的、在困觉的、在玩手机的、在求心的,都被惊动,看着裂开的地面,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咔嚓!
夜晚的平静彻底被打破,一时间,地面尽数裂开,无数疯狂扭动、蠕动着的猩红色血肉触须仿佛是密密麻麻的血色蟒蛇一般,破土而出,目标明确,触须急不可耐地一拥而上,朝着可以触及的一切生物蹿了过去。
全他妈啃了!!
ψ(`?′)ψ
村民们看着疯狂一幕、看着直冲自己而来的狰狞触手,脸都白了:
“我艹!”
“发生什么了?!”
“救命!!”
“啊啊!!”
惊恐的叫声从村子里的各处响起,触手噗嗤一声就是一个生命。
肆虐的触手毫无顾忌,连人带房子一起掀翻!
踹翻墙!
掀飞屋顶!
抱着人脑袋啃!
芜湖~
触手卷起路边停着的车,当板砖似的,见啥砸啥!
爆炸声、轰响声、碎裂声、撞击声、惨叫声,各种声音掺杂在一起,刚赐心激活,活过来的人还没从地底爬出来,就被一个触手扯出来咔嚓咔嚓嚼碎吞进去了。
猩红的触手像是裸露的扭曲血肉,血管杂乱地缠绕在上面,看着触手长出嘴巴眼睛,眼珠子当球滚,直接就是见什么啃什么,舌头卷起来就吞下去。
别说活人逃得像是疯了般,树要是有脑子,都恨不得把根从地里抽出来当脚跑路!
村子里养着的猪鸭牛羊看着从地底蹿出来疯狂肆虐的恐怖血肉触须,吓得一个个都哼唧哼唧大叫着创墙创围栏,可劲儿逃窜。
鸡都鸽鸽叫着,突破自身飞上了房顶,刚没站稳,一触手直接掀飞屋顶,只因直接落入触手间断花瓣一般裂开的巨口中,被吃了个干净。
完了触手还吐出来几根毛。
哈哈哈哈!全他妈吃了!
陈渊完全没有顾忌了,敢让他看到?
全啃了!
还未被波及到的村民们听到动静,一个个纷纷出来,便看到了堪比地狱的场景。
人都懵了。
“这怎么回事?!”
“愣着干什么!救人啊!”
一群人大叫着,想到就算死了,泯异大人也会赐予他们永生,他们也不怕不远处肆虐的血肉根须了,直接抓起砍刀什么的,朝着那边就冲了过去。
被咬掉了半个身子的人趴着死命想要逃离,看着冲过来的“同伴”:
“快去请泯异大人!”
噗嗤!
一根触手突然从后面窜过来,贯穿他的心口,一张嘴露出来,笑得肆无忌惮:
“你们的泯异早被我吃了!可好吃了!比你好吃多了!”
触须吸收着他的生命,嚣张得意地摆动着:
“你怎么就不争气,不能再好吃一点?”
村民绝望而愤怒地瞪着触须,瞳孔黯淡,没了声息。
噗嗤!
又是一下贯穿了另一个村民的脑袋。
在人数的堆积下,陈渊的躯体疯狂扩张,拿着武器冲过来的村民们就是主动跑进嘴里的小零食。
不过半个晚上,几乎整个村子都化作废墟。
原本想要拼死一搏的人发觉到泯异大人似乎真的联系不上了,他们的死,是身体都死得彻彻底底的......
这还打什么!
跑啊!!
“快起请泣的大人过来!去请肆蔑大人!”
一个年龄稍大的人慌乱地躲避着仿佛猫戏老鼠一般玩弄他的触须,冲着更远处的人大叫着。
噗嗤!
触须贯穿他被惘物代替的心脏,延伸着从后背绕过来,一只眼从上面睁开,嘴巴也冒了出来,笑眯眯看着他:
“你们还和泣有关联啊?”
一根血肉触须抵着他的太阳穴:“来,说说,怎么回事?”
他身体僵直,冷意遍布全身,获得“永生”的他只会更加恐惧死亡:
“泯异大人是造化乡的!她和泣的头领肆蔑很熟!他们都是求道人!我们村子的人都没加入造化乡,只在泯异手下干活!
肆蔑是造化乡的!泣有做人贩子的,他们品质不好的就卖给我们当肉虫,泣也在我们村子有据点,我们的肉虫都是从泣那里买的!我们村子里的人很多都在泣干过活!
就这些!就这些!”
触须摆动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嘴巴一笑:
“谢了!”
还挺有礼貌。
说罢,就直接吃了他。
看到这一幕的小年轻简直人麻了,拼了死命往外逃,一个触须紧紧跟着他,又不动手,反而长出嘴巴:
“来来来,别跑了,问你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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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不还要杀我吗?我TM不跑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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