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一台戏。”苏格坐在他的对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随便两个凑一起,都能吵起来,你也不例外。”
李莲花不相信,“我可比他们稳重地多!”
苏格表情无语,李莲花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李相夷张扬,李莲花调皮,就算有点稳重的底子,那也是在外人面前。
跟小宝和阿飞在一起,三个人加起来十岁不能更多了!
李莲花看到苏格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看来我和你记忆中的样子,还是有点区别的!”
“你就是你,有什么区别?”苏格语气淡淡。
她从来没觉得李莲花有什么不一样,都是那个闪闪发光的灵魂,独一无二。
李莲花笑笑,复又道,“你了解我的过去,可我好像对过去的你,一无所知。”
“我的过去?”苏格表情有些迷茫,她不知道怎么陈述自己的过去,“我从来不回望过去,我的脚步一直在行走。”
“我只在乎现在和未来。”
“要我说,你就是喜欢想太多。”苏格看向李莲花,悠然道,“人生不过三万天,开心一天是一天,想那么多干什么?”
“只是想更了解一下你。”李莲花低声道,他总觉得她像一阵风,一场雾,随时会消散,无论怎么样都抓不住。
“你现在不了解我吗?”苏格有些不解,“自己真实的相处,不比别人的叙述更清晰吗?”
李莲花一愣,对啊,他们相处这么久,还不够了解吗?
“人生不过七十,除去是十年懵懂,十年老弱,就只剩下五十年。”苏格一脸认真的跟李莲花说,“这五十年里,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真正留给你的时间,又有多少?”
“抓住你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才是最重要的,努力过好现在,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追究过去上面,你知道你的未来想要怎么样,并且现在为之努力就可以了。”
李莲花抓着杯子,心中一紧。
他一直纠结着苏格和未来的他是如何相处的,他现在又要如何表现,才能走向正确的未来。
可是苏格来到现在,未来就已经改变,所谓的“正轨”已然不复存在,又何来将其拨正之说呢?
现在就是正轨,他怎么走,未来就是怎么样。
李莲花心中拨清了思绪,面上却微微一笑,“阿糖,你的记忆恢复了多少?”
苏格一愣,随后面色自然地站起来,“天色不早了,不要喝这么多茶,早点睡,晚安~”
说完就跑上了楼。
李莲花忍俊不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投向远方那轮高悬的明月,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宁静和愉悦。此刻,他的心情就像这片晴朗的夜空一样,没有丝毫阴霾。
第二天,李莲花没有忙着离开玉城,而是先去了不远的树林,砍了几棵树回来。
“阿飞,把这树切了,要厚度一样的薄板。”李莲花指挥着笛飞声给他做帮工。
“不干!”笛飞声头一转,毫不犹豫地拒绝。
他的刀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切木材的!
“不干你晚上睡哪里?地上吗?”李莲花没好气地说。帮他做床就不错的了,难道还想等着人全程伺候吗?
“他就睡地上!”方多病插嘴道,“李莲花,我来帮你,这床给我!”
方多病拿出自己的配剑,对着木材左右比划,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手。
“你行不行啊?”李莲花有点不放心,干脆拿出一只炭笔给树干做了个标志,“沿着这个切,别弄歪了!”
“放心吧!我的手可是握剑的手,绝对不会抖!”方多病信心满满。
李莲花不置可否,不过还是选择让他放手去做。
他把自己切的一些零碎的木材丢给笛飞声,“不帮忙,就去把柴劈了,放阳台晾干。”
“我告诉你,想留在这里,就要干活,莲花楼不养闲人。”
笛飞声看着整理家务的苏格,还有门口切木材的两人,顿了顿,走到木柴前拿出自己的大刀,刷刷就是几刀。
李莲花看的一脸无语,“你这木块又短又粗,怎么烧啊?劈柴都不会吗?”
李莲花拿起一根木柴,放到砍柴的木墩上,然后做了一个示范,把木柴劈的又细又长。
笛飞声看了一眼,也拿了一个木柴竖立放好,唰唰几刀,连着下面的木墩一起切成小块。
李莲花吸了一口气,安抚自己,好歹柴劈了,木墩坏就坏了吧!
“行了,你自己劈吧!”李莲花不想再看笛飞声的这张死人脸,生怕把自己气的短寿。
他走到方多病面前,看见地上已经多了一地的木板,就是看起来跟他预计的厚度完全不一样。
方多病用脚把切坏的木柴往碎材里踢踢,“我明明按着你画的线切的,可是这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从别的地方裂开。”
方多病表示很无辜,他明明就严格按照李莲花的要求下手的,但是中间裂缝自己跑歪了,他完全抢救不过来。
这树有自己的想法,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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