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站在那里。
就胜过所有风景。
公子哥们为了一睹美人风采,和她赏月对酌,斗得你死我活。
可偏偏……
那人的到来,打破了所有规则。
少年今日褪去了龙袍。
一袭月牙白常服,衣冠胜雪,无瑕剔透,纤尘不染。
……
是她的宁绮。
他啊,
从来都是天底下最绝色无双的美少年。
“陛下。”众人纷纷跪地,山呼万岁。
管你是世子也好,小王爷也好,小侯爷也好,在宁绮这位绝对的暴君面前,都必须跪地臣服。
夏侯月掉头就走。
当真是无视宁绮,无视到了极点。
这也没办法,有本事这个暴君就弄死她。
可他却死活舍不得。
所以,她偏要藐视皇权,把宁绮的脸面往泥里踩。
可如今……
拍卖会也没趣了。
宁绮来了,她不想见。酒也不想喝了,月也不想赏了。
算了,让她自己去小黑屋关禁闭吧。
自闭可还行?
一众公子哥识趣退了下去。他们的皇帝陛下要泡妞,他们也不配争。
夏侯月独自上了顶楼厢房,关门,谁也不让进。
却在门扉即将合上的那一刻,一只骨相完美的手递了过来,制止她的动作,她抬眸……果然,是宁绮那个妖孽。
她刚要痛骂,却见那美色绝伦的少年天子倚靠在她身前,笑得颠倒众生,风骚无比:
“公主在防谁?”
“防的就是你!你个狂蜂浪蝶!”她没好气道,想要再次关门,却为时已晚。
少女气鼓鼓回了厢房,在梨花木席案前落座,自顾自倒了一杯葡萄酒,视宁绮为空气。
今朝有酒今朝醉。借酒浇愁愁更愁,可她到底因为谁而忧愁呢?
答案近在咫尺。
罪魁祸首宁绮十分无耻地凑了过来,和她坐在酒席一侧,执起夏侯月的夜光杯,将酒水一饮而尽,可那酒杯上……还沾着少女的口脂。
“公子请自重!呵!
男女有别!”
夏侯月夺过夜光杯,迫于无奈,不情不愿丢了一个新的夜光杯给他。
宁绮轻笑,似笑非笑盯着她被酒水沾湿的唇:
“老鸨说了,来这春杏楼的都是客,这就是公主的待客之道?”
“哼!”
“本公主和春杏楼没有任何关系。我花了重金包下顶楼厢房。
所以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是客,我也是客。
我凭什么要伺候你?”
她一出口都是火药味,偏偏宁绮还是死缠烂打,不肯知难而退。
宁绮慵懒斜卧在她身前,以手撑脸,看似对她毫不在意,可其实,这是圈禁的姿态,因为,她左右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是么?公主花重金包下了顶楼厢房,可我却花重金包下了公主。”
她不可置信:
“我又不是春杏楼的姑娘,老鸨凭什么把我卖了?”
她要杀了老鸨!凭什么莫名其妙,她就被卖给了宁绮?
“朕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买你,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朕想买你,你只能同意被卖,由不得你拒绝。”
宁绮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却无懈可击,活脱脱就是一个独裁专制的暴君!
“好啊,卖身的银子呢?你倒是给我啊!”夏侯月被他气笑了,既如此,她就先坑他一笔巨款,然后携款潜逃。
玩套路?她套路不要太多。
他拿扇子敲了敲她精致完美的额头,意想不到的宠溺:
“朕的江山,还买得起你这个小妖精,我的~小禁脔~”
夏侯月:“……”
啊啊啊啊啊,宁绮绮太会了,她快破防了……怎么办?
她快速给自己洗脑,恶狠狠数落宁绮:“渣男!你真脏!
你和我本是夫妻,你却背叛我,娶了盛锦行为帝后,我才不要理你。
脚踏两条船,我诅咒你立刻翻船!”
宁绮却被骂笑了。
他家小禁脔夏侯月太勾人了呢!连骂他的时候,都能撩得他不要不要的呢!
他趴在她膝盖上,单手捧起小脸,对她哭得眼尾浮红,她刹那心软,听见他哭诉:
“我又没有碰盛锦行。
我说过,生生世世,我只和你缱绻悱恻。
可是,谁让你当初休弃了我,我这才故意为了气你,娶得盛锦行啊。”
她家小男宠……
哼,还委屈上了呢!
“那你也是渣男。
娶了盛锦行,你就该对他负责,干嘛又跑来春杏楼找我?你这叫出轨!
不要脸!!
还有,今夜是你和盛锦行的洞房花烛夜,你该陪着他才是。
我绝不会服侍你的。”她撅了撅嘴,打定主意不让宁绮碰她。
“我若今夜真让盛锦行侍寝,你舍得我?”他可怜兮兮蹭着她小腿,湿漉漉的脸蛋哭得梨花带雨,简直能要了她的魂。
夏侯月:“……”就很崩溃!他妈地!
宁绮好奶啊……她想rua(揉)乱他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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