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祭酒三人再也忍不住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关心他们的安全,悔恨交加:“我们不该冤枉你!”
张荣华挥挥手,表示我都没有放在心上,又交代几句,上了马车,让石伯将道路让出来,等他们离开,进了马车,坐在软塌上面,拿着一个葡萄扔进了嘴里,面露冷笑,这下万国强想玩手段也不行了,如果他们死了,等着被参吧!心生忌惮下,很有可能会将他们送到上凉,这么远的路程,还是徒步,有他受的。
马车继续上路,到了朱雀门百丈外停下。
从车上下来,让石伯晚上别来等自己,进了皇宫,向着学士殿走去。
到了殿门外面。
丁易已经来了,今天来的挺早,坐在椅子上面喝茶,吕俊秀在房中打扫为生,见他进来,俩人急忙迎了上来。
“哥(大人)!”
张荣华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吕俊秀拿着茶壶急忙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拘谨的站着。
望了他一眼,张荣华指着对面的椅子:“坐!”
“是大人!”吕俊秀在椅子上面坐下,只坐了三分之一的屁股,昂首挺胸,双手放在膝盖上面,一副随时准备站起来的模样。
喝了一口茶。
张荣华问道:“前天让你记的那些人记下了吗?”
“嗯。”吕俊秀取出一份文书,恭敬的放在他的面前。
拿着文书翻开看了起来,一共五人,都是那天看戏,站在最前面的人,幸灾乐祸,恨不得他倒霉。
除了他们的名字,还有详细的介绍,包扣出身等,看来吕俊秀用心了,考虑的很周到。
为首的人叫苏长河,五人都是学士,以他的资历最深,为人圆滑,不能担事,做事八面玲珑,看似不得罪人,实际上却将所有人得罪了,一直卡在这一步,而无法上升。
一遍看完,将文书放下。
张荣华伸出两指,敲打着桌面,传出“咚咚”的声音,丁易好奇,想看看哥怎么做。
一会儿。
“下面的人反应,学士殿的茅房一到刮风下雨天,像是漏子一样到处漏雨?”
吕俊秀反应很快:“属下之前打扫茅房的时候,的确如此。”
“工部那边也挺忙的,一件小事就不打扰他们了,让人将茅房拆了重建,拆之前让苏长河五人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限期七日完工!”
“属下这就去安排!”
吕俊秀起身离开。
丁易道:“哥,你这样做就不怕他们报复?”
“不将他们逼急,怎么让他们出手?”
丁易明白了,苏长河几人又没有犯错,顶多被针对、雪藏、安排一些苦差事,唯有将他们逼急,让他们狗急跳墙,只要他们敢出手,届时就不是丢脸这么简单,轻则丢官罢职、重则关押在刑部大牢,再狠一点,送到菜市场砍头。
连环计,逼迫他们上钩!
除非他们是忍者龟,能够忍下去。
但学士殿的茅房这么大,里面的东西那么多,清理再重建,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竖着大拇指赞道:“哥就是哥,不费吹飞之力,便将他们拿下。”
“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不能留情!尤其是在官场,人心最复杂,你不将他们弄死,让他们缓过来,便会将你弄死!”张荣华提醒。
丁易明白这个道理,心狠的人别混官场、也别经商,老老实实的做个读书人,要么专心做学问。
“来的路上,我见到万国强押着太学祭酒他们,那叫一个惨。”
张荣华微微一笑:“我也看见了。”
相视一眼,笑的更加开心。
一阵吵闹声,还有叫嚷声,这时从外面传来,还有吕俊秀的喝斥声,苍劲有力的脚步声也赶了过来,看来吕俊秀叫来了金鳞玄天军。
从椅子上面站了起身,张荣华冷着脸:“不识抬举!”
面无表情的向着外面走去。
到了院中。
正好见到苏长河五人被金鳞玄天军拿下,见他出来,吕俊秀认错:“属下办事不力,请大人责罚!”
张荣华上前,冷眼望着他们,迎着他冷漠的眼神,像是被凶狠的毒蛇盯住一样,苏长河几人心里一慌,惧意出现在脸上,但想到接下来的命运,一旦认命,老脸彻底丢光,还得沦为学士殿的笑话,等到风声传出去,到了街坊邻居的耳中,他们将像之前的吕俊秀一样,被人指指点点、看不起,在背后嚼舌根子。
互相对视一眼,明白了各自的意思,绝对不能这样认命,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金鳞玄天军的控制,但他们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是金鳞玄天军的对手?两只手臂被按的死死的,稳如泰山,无法动弹一下,唯有两条腿踢来踢去。
苏长河怒道:“张青麟你这是在恩将仇报!”
张荣华挥手,金鳞玄天军将他们松开,没有退走,站在边上,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再次将五人拿下。
眯着眼睛。
张荣华反问:“说来听听,本官如何恩将仇报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