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干扰了我正常的练兵的话,我就只能严格的,按照军规军纪一一处置,起码让自己绝对不能乱起来。”
李宽继续问道:“那你是觉得只要军规执行到位,上了战场后,将士们就会所向披靡了,是吗?”
“当然不是,赏罚分明,是治理军队的基本条件,但是打仗毕竟是玩命的东西,若不能真正的形成一股力,怕是仗还没有打就会拖自己的后腿。”
薛仁贵继续说道,
“陛下,你刚才说过了,因为我带的是一群老兵,既然已经久经战场,那么他们对将领会不会带兵,训练方式好不好,以及所做的决策是否正确就会拥有最基本的判断。”
“仁贵从小阅读兵书,都有对于练兵以及治理都有自己的见解。”
“只要命令一出,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不会捣乱,而我平日的所作所为,又一直被他们给看在眼里,”
“只要我把兵练好了,让他们的战斗力更强了,那么那些老兵们自然就会知道我值不值得他们服,军队的战斗力自然也会逐渐提高。”.
“说的确实有理,不过练兵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想要看到成效却很磨练将官的心性与和士兵相处的能力,“李宽问道,“这个你是否在行?”
“我一向喜欢迎拿自己的实力说话,”薛仁贵肯定的说道。
“我相信我只要,带领他们打一次胜仗,就足以让其他人。完全信服于我。”
“胜仗,你想打怎样的胜仗?”李宽好奇的问道,“你可要清楚,将军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你第一次打的仗,手下的人不可能有很多。”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挑选出二百精锐,”薛仁贵铿锵有力的说道,
“只要给我二百精锐,我就可以在深夜割下敌军将军的头颅。”
如此胆量,绝非人人都有。
程咬金在一旁悄悄的对你就说道:
“小子,这个薛仁贵有谋略,有胆识,这样的人才你可别放过了啊。”
“程老将军,你就放心吧,”李宽笑了笑,“薛仁贵,通过!”
策伦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虽然有很多人都惨遭淘汰。
但终究还是有一部分人,会留下来。
等到策论考验接近末尾的时候,李宽这才真正的见到了刘仁轨,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神情,整体上给人一种,坚韧的感觉。
刘仁轨留给李宽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沉默,但是李宽,却透过这个沉默,发现了他背后不一样的东西。
之前他的表现都不是特别抢眼,李宽就着是糖应该是在掩藏自己的锋芒,在等最后时机的爆发,于是李宽摊开手,问了一个比较难以回答的问题
“如今大炎,对外连战连胜,四方小国更是畏惧我大炎的实力,来到了雁云城,进行朝贡。”
“于是有大臣建议,说我们可以缩小边塞防御规模,用节省出来的钱改善我大炎百姓的生活,对此,你有何见解?”
见刘仁轨一副为难的神色,程咬金也在旁边挠脑袋,李宽补充说道,“当然这只是一道策论,不会牵扯太多的问题,你可以比较放心的回答。”
“回禀陛下,在下以为,”刘仁轨稍稍思考了一下,“不可行!”
“为何?”李宽问道。
“在下是一介武夫,从小书读的不多,却对孟子的一句名言极为赞同,那便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虽然现在由于我大炎强盛,四方小国知道臣服,但是若我大炎,国力衰微之时,却难免不保他们再起异心。”
刘仁轨继续说道,“这好比东汉时期,北方蛮夷遭受战乱,天灾,他们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便向我中原求助。”
“汉朝君主宅心仁厚,再经过思考之后便收留了他们。在汉朝强盛之时,蛮夷们尚且能够遵规守矩,服从安排。”
“但是当我中原,陷入势微,尤其是‘八王之乱’后,他们便找到了机会,制作了一次次的动乱和惨案。”
“在下以为与他们和平相处尚可,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忧患之心更不可丢,无论如何,我大炎,都应该把他们挡在关外,绝不可让他们乱我大炎社稷。”
“与至于削减边塞防御规模,以改善大唐民生的这个观点,在下以为实在是无稽之谈。”
“兵者乃国家之大事,生死存亡之地也,实重要性无论何时都不可忽视,倘若哪天,异族突破边界,来犯我大炎疆土,那我大炎的百姓,还有什么民生可言?”
“若是相距较远,尚可以不考虑,若是劲敌,则随时不可不防。若有机会,刘某还希望向朝廷谏言,加固长城,巩固北防。”
这一次,程咬金就插不上话来了,李宽也确定了,刘仁轨身上果有潜力。
于是他点了点头:“刘仁轨,通过!”
策论结束之后,太阳已经有了接近地平线的趋势了看着留
下来的比试者们,兴高采烈的离去,李宽心里也冒出了一股豪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