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场的人也知道那好看的下面隐藏着多大的危险。
“捡……”刚说了一个字，佟长老又咽了回去，之前就是这样敷衍的回答，才被削了手掌，此时双手都已经断掉了，再说捡的，那就只能断脚了。
他不敢再用自己的脚，去试探那狠毒的女人会不会相信。
“是一个神秘人给我的。”咬了咬牙，佟长老阴郁的开口道。
牙缝中蹦出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因为疼的，断腕上传来的痛感犹在，疼痛和失血，让佟长老觉得身体一阵阵发凉。
“魔陀族的蛊师？”卫初雪试探性的问道。
佟长老缓缓的点头，算是承认了卫初雪的猜测。
这突然轻松承认的态度，让人一时间分不清他说话的真假。
虽然逼话的手段有很多，但是卫初雪喜欢用脑子。
在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卫初雪突然问道：“那人是烈火神教的人吧？”
佟长老一愣，随即马上摇头，“不是烈火神教的人，是魔陀族的人给……”话还没有说玩完，他自己就停下了。
刚才被卫初雪猛的一问，佟长老心里一慌，便露出了马脚。
知道烈火神教的人少之又少，如果他不是跟烈火神教的人接触的话，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个名字，更分辨不了那人是不是烈火神教的人了。
“还真的是烈火神教啊，佟长老，你胆子够大的啊，做着学院的长老，却偷偷的跟邪魔歪教勾结。你说，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卫初雪神色一片冷厉，既然和烈火神教有关，那这佟长老定然有不少的秘密了。
“烈火神教？”此刻，在场的人都一脸的疑惑，就连舒梓衍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显然大多数人还没听过烈火神教的名头。
“看来舒长老还没有听说过这个烈火神教啊。”卫初雪颇为奇怪，要说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毕竟烈火神教行事狠辣诡异，又是悄悄行动的，可舒梓衍都到了这个境界了，居然也不知道？
舒梓衍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离开过学院了，所以外面的情况知道的不多，不过也会有不少的消息传进来，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但是还从未听说过有烈火神教这么一个势力。”
舒梓衍这般一解释，卫初雪也才恍然，既然他还不知道，那就告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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