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怎么了,先生?”
萧腾将目光从收费标准的那个牌子上移开后,又四下打量了一圈眼前这个咨询室,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你们律政行业的保密性做得这么到位么?我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任何和你有关的介绍,办公桌上也没有放有你名字的职位牌,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如果我真的打算找你帮我打官司,我岂不是连你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是这样的,先生。我只是这家律师事务所的兼职法律咨询顾问,我也不是每天都在这儿做咨询,不做咨询的时候我也会和我的同事一样做些文案工作,所以这里就没有放和我名字有关的职位牌。另外,我只做咨询,如果您在咨询完以后有要打官司的需求,我会向您推荐我们律所里面不同级别的律师。”
说到这里,软软稍稍顿了顿,把右手伸到萧腾面前,做出了一个想和萧腾握手的姿势。
“那……从现在我们就开始计时吧,我姓软,很高兴认识您。”
“软小姐,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姓萧,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萧腾。”
“我还是叫您萧先生吧。”
“随你。”萧腾冷冷道。
“那么萧先生,请问您想咨询哪方面的法律问题呢?”
“婚姻,家庭。”
原本,软软还在一边听着一边用笔在纸上认真的记录着眼前这个咨询者提到的话题。
可是当她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听到“婚姻”和“家庭”这两个词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却立马浮现出了一抹特别不解的表情。
“萧先生,我刚才听你的描述,我感觉你很爱你的太太和孩子,这样的话你的婚姻和家庭应该都很幸福吧,所以我不太理解,你为什么会想要咨询和‘婚姻’、‘家庭’有关的事情?难道……”
“我太太,离家出走了。”
“什么?!离家出走?!这是个什么操作?!”
闻声,软软惊讶得双眼瞪得像铜铃似的大,除了惊讶以外,她的眼神里还闪现出了一抹女人天生的八卦心心和对眼前这个男人不可置信的“同情”。
可作为一个专业的法律顾问咨询师,软软也知道自己不该表现出来这么八卦的样子,所以她立马就收起了她夸张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神情。
“呃……那个……萧先生,虽然我作为一个女人,有些天生的八卦心,对您的经历很好奇,但如果您觉得这件事和您想咨询的内容没有关系,那我就不问了,您只需要捡您想说的来说,好吗?”
“既然我来找你做咨询,那我就没有什么不能跟你说的。三年前,因为我做出了事情,让我太太寒心了,所以她离家出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这样啊……那……那您得是做了有恶劣的事情啊?竟然把你太太气到离家出走的地步了?唔……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出轨了吧?从你刚才站在我们律所门口我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的气质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且从你的穿着打扮来看,你应该经济条件也挺好的吧,像你这样的男人,身边肯定会有很多女人上赶着往上贴吧?”
说到这里,软软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八卦得有些过于了,只好赶紧干咳了两声,冲萧腾道起了歉来。
“不好意思啊萧先生,我好像太八卦了一点。我刚才说的那一长串您就当做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好了,真的很抱歉,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有,我不介意。”
“那……萧先生,您可以跟我说说您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如果您觉得这件事跟您想咨询的事情有关,或者您要是觉得有必要的话,您可以告诉我,没有必要的话就算了,我们就进行下一个话题。”
“告诉你也无妨,其实你猜得也不是完全不着边际。我应该算是出轨了吧,所以才气走了我太太。”
说到“出轨”这两个字的时候,萧腾的眼眸黯淡了许多,浑身上下都透着一抹落寞的气息。
只是,他这样的说辞却引来了面前这另一个“当事人”更加好奇的眼神。
“什么叫‘应该算是出轨了’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道出轨这种事还有什么中间值么?或者说,你只是精神出轨并没有肉体出轨,所以才会说你‘算是’出轨了,又‘不算是’出轨了?”
“不。这件事很复杂,如果你想听,我不介意说给你听。”
“我当然不介意啊。萧先生,做我们这一行的,很多时候不仅仅只是给我们的客户提供法律方面的专业建议,我们也是一个倾听者。来我们这的客户大多数都是带着满身的悲剧故事,只要他们有倾诉的需求,我们都非常愿意倾听。”
“嗯”,萧腾抿了一口牛奶,微微皱着眉头观察了一下软软的表情,然后淡淡的开了口,“三年前,我乘坐的航班失事,整个飞机的人都获救了,唯独我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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