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东出直言一个男人整天将一个有家室的女人挂在嘴边算什么？
这个老狐狸。
丁信心中暗骂一声。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试探起来了。
很明显。
石东出这是在反向试探丁信和牟贤敏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更深一点。
也是在试探丁信和贤诚日报之间的合作关系。
看着牟永培隐隐有些不满的神情。
丁信赶紧圆场道：“石会长，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起过牟小姐了？你可别冤枉我，不过女中诸葛这一点我倒是很赞同，牟小姐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我可指着牟小姐带我一起挣大钱呢...”
“是吗？那看来是我记岔了，我的错！”
石东出哈哈笑着。
也不在意，很自然的就接下了这个锅。
此刻。
他已经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了。
从他说出那句话开始，他就一直在观察眼前这对父女的表情。
牟贤敏。
一开始表情凝固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目光中隐隐还透着一丝惊喜。
很明显。
可以确定这丫头跟丁信的关系不一般。
至于牟永培。
脸上的表情变化并不是很大。
只是浅了一点笑容，多了一点不满。
很显然。
牟永培是知道牟贤敏与丁信之间的关系的。
大概率是。
既不赞同，也不反对。
这也就意味着丁信与牟永培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好。
或者说。
完全就是通过牟贤敏这个女人为联接的合作关系。
这点就很好。
另外。
在石东出那句话的刺激下，牟永培并没有直接甩袖走人。
由此可以推断。
丁信没有说谎，这位牟会长确实对那个计划很感兴趣。
这样一来。
双方才真正有了合作的基础。
想到这。
石东出脸上的笑容更加热烈。
“牟会长nim，来来来，咱们也别站着了，一起坐下聊...”
他主动扶着牟永培坐下。
自己则坐到了对面，一脸懊恼的表达着歉意。
“刚才是我说错了话，待会儿我一定自罚三杯，向您赔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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