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云楼主动问道。
陈秋又沉默半晌，呐呐道：“弟子没想对其他人动手…”
“那为何要用法则之力？”云楼把手放下看着她，一脸我听你狡辩。
陈秋咬了下唇，满眼疑惑的和一云楼对视，脸上还有些难为情，还有些小心翼翼。
“什么是，法则之力？”
这下，轮到云楼惊讶了，惊讶过后，他还怀疑的看向陈秋，似乎想要从陈秋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是没有，陈秋脸上除了不知所措和迷茫外，什么都没有。
云楼伸手揉揉额角，闭上了眼睛。
“你当时想要砸向那女弟子的那团灰金色能量，你是怎能会的？”
陈秋眼底划过一丝了然。
果然是说虚空之力，所以她现在会跪在这儿，就是因为她要用虚空之力砸玄音，云楼却误会她是想要把整个演武台的人全部弄死，才用威压压她跪下的。
“就是，结丹之后会的呀。”
她伸手摸了摸鼻子，见云楼睁开眼睛，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比划给云楼看。
“就是把五行之力团吧团吧，揉吧揉吧，融合在一起后，再压缩，炼制后就得到了啊。”
说着，她还把凝聚出的那一小团灰金色光团举给云楼看。
云楼看着她捧着那光团，陷入沉默。
不过这次云楼看清楚了，这气息就是法则之力，但又不是很像，应该是法则之力的一种，是带着毁灭之力的，没有修复之力。
不过云楼不确定陈秋是只会毁灭，还是也会修复。
他顿了一下，抬手朝陈秋射出一丝浅金色的力量，那力量直接在陈秋跟前炸开，把主殿炸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裂痕从黑洞处往外蔓延。
陈秋惊恐的跪在裂开的地板上，不知道云楼为什么一言不合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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