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化阿紫那里交给我,我其实本身也还有些手段……”
“狸猫……”资本看着观判眼中的血迹已经濡湿了下巴上的毛发,“你就不能省心些……”
房间里忽然响起琴声,观判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猫事不醒了。
黑色毛发的小猫虚影飘在空中,手中的指节熟练的拨动漆黑的长琴。
蓝色的数据音符如同纷飞的梦幻投影,缓缓将小猫缠在其中,一曲落幕,漆黑的长情化作烟云消散。
黑猫缓缓飘过去,接住下落的观判,看着她被血迹染红的白色绒毛,“狸猫……你太依赖禁术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只是只幼崽啊!”
轻轻将怀中的小狸猫放在床上,盖好棉被,黑猫又化作闪烁着蓝色荧光的珠子。
珠子定定的悬浮在半空,停顿了几秒,然后整颗珠子仿佛化为无形,直接穿过了门,飞到墨邪面前。
墨邪唇角微微一勾,不动声色,“阁下何不现身一叙?阁下琴艺高超,墨邪真想领教一番。”
珠子上面浮现出蓝色的数据流,一个和墨邪一模一样的虚影出现在空中,“吾倒希望聊的通彻。”
“本意如此。”墨邪背着手,天青色的眼睛中倒映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影子,“不知阁下究竟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手段。”
“吾出自极光,是为上层位面,掌管尔等。”资本说着做出墨邪同款背手动作,“猫咪,你为何能察觉到吾的存在?”
“墨邪不才,对力量有些研究,韵力波动不对,太活跃了,很难不注意到。”墨邪垂下眼眸,“你的目的是什么?”
“造神。”资本又反问,“你呢?猫咪,你如同,蛀虫一般吮吸着神明的血液,吾本不想直接插手管你的。”
“阁下误会了,墨邪对力量的追求,其实没有那么狂热,穷尽毕生谋略与一切,也不过是仅有一个小小的愿望。”
“写一折精彩的戏。”墨邪说着笑了,背着手踱了两步。
“宗宫循规蹈矩,一切事情都显得一遍无成,着实无聊的紧,你们倒是让这无趣的身宗宫变得热闹许多。”
资本一板一眼的模仿着墨邪的动作,身上银白色的光芒格外夺目,“具体是指?”
墨邪嘴角微弯,苦恼的指了指太阳穴。
“我那可爱的外甥女方才忽然打伤了贴身宫女,大闹自己的寝宫,让我那从妹好生头疼,墨邪总觉得和你们有些关联。”
“那小猫打伤了自己的宫女,还大闹寝宫?”资本投影的眉眼一挑,“如若真实发生了这些,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未曾见你离开,却将一切纳入心中了。”
“啊是这样……墨邪以为你们清楚的,”墨邪抬起手,爪子上浮现出白色的韵力,“这还要多亏你们赠予我的力量。”
“比之韵力稍显狂躁,比之混沌更显圣洁,这力量并非韵力亦或者混沌,去自二者之间的性状却又更加强大。”
“稍稍修饰,这力量便化作了墨邪的耳目,让墨邪对宗公中发生的任何事都能了如指掌!如同神明俯视戏局。”
“这就是你甘愿被控制的原因。”观判忽然出声。
“哦?”墨邪眉毛微挑,“倒叫你骗过去了,小谎话精,装睡倒是装的真实,不仅墨邪,你身旁这能量团竟也毫无察觉。”
资本沉默了,身上银白色的能量逐渐回笼,化作夹杂着蓝色数据流的珠子。
脱离身体之后,眼睛又能看清东西了,但能量的显形却似乎不见了。
不管是资本身上时隐时现的裂缝,还是墨邪身上的两根牵丝线。
观判飘在空中,轻轻打量了一下四周,“谎话精,不敢当,这称号整个身宗里当属您最配得上这个称号。”
“一会儿不见嚣张了不少,却更对墨邪胃口了。”墨邪勾唇一笑,随后无穷的气势压向四周。
“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胆敢直面我!”
“这不是恩公大人您给的勇气吗?”观判翻了个白眼,反正这只屑猫猫只能察觉到力量波动而看不到魂体的她。
“你喜欢这全新的力量,而这力量来自于我观判,所以即使为了这力量我也不可能有事。”
“所以您才放任自己一半被控制,说到底,您也就是为了力量罢了。”
观判噗嗤笑了,“你不敢让我出事,你害怕失去这特殊的力量。”
“伶牙俐齿的小猫。”墨邪轻笑,“脑子里的猜想倒是格外丰富,对自己的推测很自信啊。。”
“哪里,面对老奸巨猾的你,我可得拿出20分的脑子。”观判说着扯了扯耳朵,“至于自信……猫总得先自己相信自己。”
“否则,又如何让别人相信自己?”
“就像这会儿,我倒想跟您说,打伤宫女的那个可不是您的外甥女。”
“那关墨邪何事?”墨邪笑的从容,“该头疼的是从妹。”
“不不不~”观判在空中翻了个圈,“该头疼的是您,我可是,在好心提醒、在帮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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