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心是错的,灵毒是灵毒,污染是污染,他们本是不一样的,因为污染是生灵心中的恶意所化,而灵毒……”
观判说着愣住了,“灵毒是为什么存在的?”
银色的纹路缓缓从地面上升起,观判皱着眉站在法阵的正中心,“如梦似幻,缘绫牵线,梦境所至之处,纯恶消融。”
银色的光辉转瞬扩散到整个咚锵镇,天空中的血色逐渐消融,头顶出现一轮金色的太阳。
观判猛然坐到地上,地上仍郁结着干涸的血液,有些许腥臭,太阳的光芒洒在身上一点都不暖和,反而有些冷。
嘎吱——
观判扭头,眼前一片猩红,猫大娘正站在客栈门口看她。
一只灰猫从猫大娘身后探出头,“出太阳了?居然真的是太阳,猫娃娃,你还好吗?”
猫大娘轻轻走出客栈,抬手感受着冰冷的阳光,眼角划过两行血泪,她轻轻笑了笑,“都愣着干什么?”
“快把我家娃娃扶进去!”
“鹿娘子不在,咱们真的能出去吗?”
“你在问什么鬼话?没看老嫂子都出来了!”
“让我捋捋……发生了什么?”
“笨蛋,以后再也不需要生死之间了!”
“那我们怎么活?”
“你个蠢货,那小娃娃把我们的世界抢回来了!”
猫大娘跑过来把观判搂进怀里。
观判皱了皱眉,“我似乎又要被你们救了。”
“这哪是救?”猫大娘轻轻把观判抱起,“只是把我们的英雄送回家。”
“家?”观判眨眨眼,却听到周围吵吵闹闹,许多猫在说,“是啊!把我们的英雄带回家!”
“我能在路上睡会儿吗?”观判眨眨眼问。
“老娘可不会让你一睡不起!”
鞭炮噼里啪啦响,观判皱了皱眉,感觉胸口沉甸甸的,仿佛压了个大石块,睁眼看见白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姐姐,你醒了?”白糖纵身从观判身上跳下去,“阿娘说,让你醒了,把这碗药喝了,喝了药就不会难受了!”
观判支着胳膊起身,这次居然没有做梦。
“狸猫!”资本尖锐的声音穿耳而过,观判下意识拿双手捂住耳朵。
“资本你小声点,阿娘说了,姐姐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吵到她!”
观判睁开一只眼,看见发出尖锐爆鸣声的资本正被白糖双手捂住,不由挑了挑眉,资本不行啊!
好歹是外来系统,居然被主角拿捏了。
“你看她哪里像虚弱的样子?不管不顾自己跑到外面,还不带我!必须得骂!不然你信不信她今天昏外面,明天就……”
“哎呀!”观判忽然痛呼一声,“耳朵,我的耳朵!怎么忽然这么痛呢?完了,一定是刚才被震聋了!”
“啊?”白糖一愣,“资本你看你,我就说要小声点!”
资本沉默了一下,看着观判偷笑的样子,不由暴跳如雷,“你信她?你个傻猫崽子,你信她?她明显装的!”
白糖转头,观判瞬间扶住耳朵,做出一副期期艾艾的姿态。
白糖皱眉,“资本你不要胡说,姐姐她明显难受的紧。”
观判捂着耳朵点头。
“我这就去把阿娘还有鹿姨叫来。”白糖说着飞快的推开门跑出去。
观判还在点头,点着点着,忽然发现不对劲。
白糖剧情里不是父母成谜吗?
这个阿娘哪冒出来的?
鹿姨又是谁?
“醒了?”猫大娘瞬间出现在门口,上下打量着观判,“白糖说,你耳朵疼?”
啊?
观判看看猫大娘,又看看白糖,再看看猫大娘,瞬间满头问号,阿娘?
还有个鹿姨,不会是鹿娘子吧?
“力量消耗过度,正常来讲,应该是不会导致耳朵疼的。”鹿娘子推开猫大娘,“碍手碍脚的,你给我起开。”
观判扭头去看窗户外,窗户被撑开着,有阳光照进来,白天啊!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一只爪子抚上额头,鹿娘子皱着眉,“高热已经退了。”
观判眨眨眼,“我睡了几天?”
“姐姐,你睡了两天~”白糖双手做喇叭状小声说。
鹿娘子满脸纳闷,又伸手揉了揉观判的耳朵,“怪了,这耳朵也没受伤啊!”
资本猛然挣脱白糖的手,“你们信她的鬼话,她就是装的!”
猫大娘身后一群灰猫瞬间看向资本。
“不一定吧,杀了那么多怪物,力量透支那么厉害,流了那么多血,不舒服也是有可能的。”
“就是,鹿娘子你别听这颗珠子瞎说,快再给我们娃娃仔细看看,别是有什么毛病没检查出来。”
观判:“……”
观判轻轻咳了一声。
“不好,娃娃好像感染风寒了!”
一只灰猫猛然瞪大眼睛,“快去烧热水!”
观判脑仁有些疼,“观判只是刚醒来时有些迷糊,这会儿已经没有大碍了。”
“什么叫有些迷糊,有些小病,就是症状轻微时不重视,拖成大病的!”一只灰猫眉毛皱的死紧,“我就是感冒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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