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不傻,知道犹太资本来势汹汹,多少资金都很难填满这一个巨大窟窿。所以靓坤下令,收缩乾坤银行的资金流,集中火力护住乾坤集团的股票就行。
办公室里,惨白的灯光无孔不入,肆意洒落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照得纤毫毕现。靓坤眉头拧成了个死结,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手里的文件被他翻得“哗哗”作响,每一下都带着几分狠劲。“阿强,”他伸手按下对讲机,声音低沉却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通知各部门主管,十五分钟后会议室开会,一个都不许迟到!”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十五分钟转瞬即至,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各部门主管们陆陆续续走进来,每个人都垂着头,眼神闪躲,不敢去对视靓坤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目光。靓坤坐在主位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哒哒”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一下一下,敲在众人的心上。
“这次犹太资本的动作,大家都清楚了吧。”靓坤站起身,双手重重地撑在会议桌上,身子前倾,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想一口吞了我们,没那么容易!从现在起,所有对外投资全部暂停,收回一切可收回的资金。财务部门,密切监控资金流向,一分一毫都不能出错!”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震得空气都微微发颤。
财务主管林耀坐在椅子上,身子不自觉地缩了缩,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坤哥,收缩资金流会对我们一些合作项目产生影响,那些合作商可能会有意见……”靓坤闻言,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寒夜中的冷风,“意见?命都快没了还管他们意见!告诉他们,要是想继续合作,就按我们的规矩来,不然一拍两散!”说罢,他猛地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子上,文件被震得四散开来。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头,奢华宽敞的交易室内,犹太资本的操盘手们正紧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映在他们脸上,泛着诡异的光。为首的是一个鹰钩鼻男人,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满是轻蔑与志在必得,对着话筒说道:“那个靓坤,还想垂死挣扎,加大抛售力度,我看他能撑到几时。”随着他的指令下达,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股市里乾坤集团的股票被大量抛售,股价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路狂跌。
靓坤坐在办公室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实时股价,双手紧紧地攥着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帮孙子,玩真的。通知我们的操盘手,全力护盘,不管花多少钱!”然而,犹太资本似乎早有准备,他们不断变换战术,一会儿拉高股价吸引跟风盘,一会儿又突然抛售打压。乾坤集团的资金在这场激烈的博弈中迅速消耗着,就像沙漏里的沙子,不断流逝。
日子一天天过去,乾坤集团的压力越来越大。公司内部也开始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有部分高层开始动摇,私下里和犹太资本接触。靓坤察觉到了这些异动,他表面上不动声色,照常处理公司事务,可暗中却安排最信任的心腹阿辉去调查。阿辉每天早出晚归,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与形形色色的人交谈,收集着各种蛛丝马迹。
一天晚上,月色如水,靓坤约了几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社团大佬在一家隐秘的会所见面。会所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靓坤坐在沙发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划过下巴滴落在衣服上。“各位兄弟,这次我靓坤遇到大麻烦了,”他放下酒杯,重重地叹了口气,“犹太资本想搞垮我,进而控制整个香港的金融市场。要是我倒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们。”
大佬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伸手摸了摸下巴,开口道:“坤哥,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你尽管说。”靓坤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我需要你们帮我筹集一些资金,不用太多,关键时刻能顶上就行。另外,帮我盯着那些想和犹太资本勾结的家伙,要是发现有风吹草动,马上通知我。”
在筹集资金的同时,靓坤也开始挖掘犹太资本的黑料。他派手下最得力的情报人员阿杰去欧洲,调查犹太资本背后的家族和他们的商业运作。阿杰背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飞往欧洲的航班。在欧洲的日子里,他每天穿梭在各个金融机构、政府部门之间,拿着精心准备的资料,与不同的人交谈。有时候为了等一个关键人物,他能在寒风中站上好几个小时。终于,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查,他发现了犹太资本在一些国际项目中存在欺诈行为的证据。
靓坤拿到证据后,并没有马上公开。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底牌,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候使用。此时,乾坤集团的股票已经跌到了历史最低点,银行里的资金也所剩无几,几乎见底。犹太资本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们准备发动最后一击,彻底收购乾坤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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