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墨沉思了一会儿，说：“那你问问吧。”
“是个机会，不要错过好吗。”
暮清迟点点头，心想确实是这样。
寻思着回去看看，然后这时看见教室里开始来人了，她把顾北墨推回去：“来人了，你快转回去，憋跟我说话。”
“欸你怎么坐这儿啊？你能不能坐远点？你在这里我好害怕。”
顾北墨：“……”
有时候真想掐死这丫的。
关凌月看到这两人互动，噗嗤一声笑了。
在他们旁边小小声地说：“你俩感情好好呀。”
暮清迟：“你从哪里看出感情好？”
顾北墨回头：“你不觉得她分分钟想锤死我？”
关凌月笑得更欢，直喊有趣有趣。
暮清迟无奈，让她小点声儿以免遭人白眼，然后缩在角落不动了。
一节课上完，顾北墨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总算逮着机会，回头问暮清迟：“你为什么会有小粉丝？”
他之前听到关凌月介绍，还没什么感觉，后来回头一想：不对啊，什么时候有的小铁粉啊？还带来学校？
暮清迟翻了个白眼：“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不配有粉丝啊？”
顾北墨连忙说：“不是不是，就是……有点意外。”
“那就是觉得我不配有粉丝。”
“你是不是欠揍？”
关凌月再度咯咯咯咯地笑起来。
凑到暮清迟身边，挽着她的胳膊：“我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女神了，我家女神多美啊，还励志，简直是我的人生标杆！”
顾北墨还是好奇：“很早很早以前她一点名气也没有吧？你又是从哪里认识的？”
关凌月说：“从电视上呀！”
“女神还是有露脸的，虽然少，不是没有呀！”
顾北墨想了想：是吗？
确实是有，可是一半是跟着暮氏夫妇出镜吧？
而且多是访谈节目。
于是他问：“访谈节目？”
关凌月点点头：“是的，而且女神在商界的经历简直太牛了，喜欢得不得了！”
暮清迟被关凌月夸得都不好意思了，让她赶紧别夸了。
顾北墨眯着狐狸一般的眼睛，看了关凌月好一会儿：“你真是会挑人。”
此话一出，关凌月和暮清迟都愣了愣。
顾北墨的话可以理解成两层意思：要么是夸关凌月，要么是嘲讽暮清迟。
所以他到底是哪样？
关凌月呆呆的，想了半天才问：“小爷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顾北墨笑了笑，不着痕迹看了一眼暮清迟：“你自己猜呀。”
然后从座位上站起来。
“走了，你那边有消息了，给我打电话。”
然后潇洒离开。
但是才走两步，又折回来，弯腰问关凌月：“你是真粉丝啊？”
关凌月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那张妖孽脸脸红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头。
顾北墨想了想，摸着下巴说：“嗯，不错，那你好好对她，毕竟她粉丝可能十个手指数的过来。”
暮清迟被他气到，见教室人都散光了，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好好说话！”
顾北墨哈哈地笑，笑完就真的走了。
还在后面气呼呼的暮清迟：臭不要脸，仗势欺人，欺负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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