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冥纸撒过的深巷,他徒步朝活路慢悠悠走去那么一个生产废物的地方。
无志的人好像还占着柳树下,硬是攀谈自己多么有志。
就这一瞬间,既亲切,又陌生。可能是那一层意思,可怜开始前先是可恨。
鼓了很大的勇气,他打算做勇者。一切事情在以为的美好中,在残酷之前,都是美好的。
实不相瞒,他不想真的很想成为一个有作为的有为青年。当然,很想通常是用作不可能来讲的。
黎明前的大山深处,四处黑黝黝的,既阴森又恐怖。
几个黑影在山顶处游动。
突然现出一点光亮。
嘟~嘟~嘟
“喂,你好,你是哪一位?”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
“噢,我是谁不重要,我想告诉你,你儿子在我手上。你如果想要他活命的话,赶紧预备三千万打到我指定的账户上,如若不然我立马撕票。”
其中一个黑影手持电话回应。
“什么?我儿子?三千万?哈哈……开玩笑,我儿子就在我身边,你要撕票就撕吧!真他妈搞笑,想钱想疯了吧,哼!”
电话被挂断了。
“老……老大,啥玩意?他说他儿子就在他身边?不会吧?那这小子是谁?”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去!肥三,这小子你是在哪儿给我弄来的?”
“大哥,我们就是在叶老板的别墅门口抓的,不会错的。”
“快,把这小子从麻袋里给我弄出来看看。”
“是,是。”
麻袋被解开。
“老大,你看,这小子还昏迷着呐。”
“混蛋!肥三,你他妈怎么办事的?这小子和照片上哪一点像嘛?这哪里是叶老板的儿子,你他妈眼瞎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大哥,我高度近视,昨天忘戴眼镜了。”
“老……老大,真错啦?”
“二瘦,你自己看。”
“可不咋地,真他妈的错了,这可该咋办呀?”
“咋办?他妈的,我们恐怕是这世上最他妈二比的绑匪了,跑了这么远不说,赔了几百块的油钱,真他妈晦气!。”
“是,是呀大哥,我们是二比。”
“闭嘴!死肥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了一天一宿,弄了个赝品,真是个废物!。”
“老……老大,那这……这小子咋办?”
“咋办?把他给我做了,免得留下祸患。”
“怎么做?用刀捅死他,还是用绳勒死他,或是扔这儿饿死他?”
“二瘦,你用刀捅死他。”
“大……大哥,我害……怕,下不了手。”
“肥三,你用绳勒死他。”
“老大呀,我的手直哆嗦,使不上劲啊。”
“他妈的,都是废物,要不咱们一起把他推下山崖。这山几千米高,推下去绝无生还!”
“好吧,就这样,听大哥的。”
三人合力把麻袋连同麻袋里的人推下了山崖。
然后三人撒丫子跑到半山腰的路上驱车顺着盘山路仓惶逃离。
山峦起伏,连绵不断。
树丛灌木交错于山间。
雾气笼罩下的群山更显神秘莫测。
太阳刚爬上山顶,却被一团团翻滚的乌云夺去了光辉。
接着一阵阵山风狂邪的袭来,吹的树枝前后左右摇摆,发出吱咯吱咯的狂叫。
深山的天气说变就变。
片刻,密集的雨点直射下来,接着就是瓢泼大雨。
山崖根部离地面十几米高的峭壁上顽强的生长着几棵歪脖的松树。
树枝上挂着一片破麻袋左摇右摆。
涯底的一堆杂草中躺着那个被推下山崖的青年,赤裸着身体,仅穿着一件红色的裤头。看上去有十八九岁。
冰凉的雨水把昏迷的青年激醒,他翻了个身,然后又坐了起来,感觉浑身有些疼痛。
他既茫然又不解的环顾四周,自语着:“我怎么了?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雨越下越大。
他浑身发冷,想躲避一下雨,于是就钻进了山崖下的一个石窟里,身体依靠在石壁边,瑟瑟发抖,然后极力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去叶总的别墅给他义务清理花草了吗?当然我是有私心的,就是为了去勾引叶总家刚招来的一个小保姆,很漂亮的,长得像极了射雕里的黄蓉。
可惜未能见到,我一直都梦想着穿越到那个朝代,和郭靖一决雌雄,争夺黄蓉的。我想我绝对胜出,因为我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那就是我和黄蓉一样也当过小乞丐。
再说我颜值也不低,最主要的,我比郭靖聪明的多。那郭靖傻不拉几的,就知道叫蓉儿,蓉儿的,真他妈傻,呵呵……”
青年自语着又笑了几声,显得很自信。
接着用手摸了摸满头黄发,这是为追求时尚花了几十块钱在理发店染的。
青年皱一下眉头然后又自语道:
“我干完活离开叶总别墅不远,天就开始乌云翻滚,接着就是电闪雷鸣,再接着我就感觉头顶嘭的一声响。然后我就没了知觉,好像是被雷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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