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徐八秋立马就迎了过去。
“已经回来几天了。”那男人露出笑容,随后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底下一个不懂事的犯了规矩。”
说着,徐八秋朝手下挥了挥手:“赶紧把人带下去,真是没点眼力。”
“是。”一众黑西服赶紧点头,将老宋和诸葛狄给拽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被徐八秋称为大哥的男人开口了。
“慢着……”
那些黑西服闻言,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
“大哥,怎么了?”徐八秋不解道。
“这位小兄弟,还有那个胖兄弟犯了什么事?”
那男人指着我和诸葛狄说,而这个男人,正是我们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位徐厚财。
“怎么?大哥认识他们?”
徐八秋见徐厚财无端问起,不由的好奇起来。
徐厚财点了点头,这才向我们打招呼:“倪兄弟,葛兄弟,你们没事吧?”
他此话一出,徐八秋倒是愣了一下,随后便问起这倪兄弟和葛兄弟是怎么回事。
我见是瞒不住了,只好解释清楚。
不一会,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厚财也搞清楚了。
他见我们想要搭救老宋,于是也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让徐八秋放了老宋。
徐八秋闻言,显得有些为难。
“怎么了?这几年在京城混开了,大哥的话也不听了?”
徐厚财这么一说,徐八秋立马解释道:“当然不是了,大哥,我不听谁的,也不敢不听你的啊,只是这老宋屡屡坏我规矩,我这……”
徐厚财听后却是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就当是给大哥一个面子,这事就算了,你看成不?”
徐八秋权衡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徐大哥,谢了。”
救出老宋之后,我向徐厚财郑重的道了个谢,然后又找徐八秋拱了拱手:“多谢八爷高抬贵手,这事我记下了,欠八爷一个情。”
“多谢八爷,多谢徐先生……”
老宋在一旁更是连连道谢,徐八秋一见他就没啥好脸色,于是让他赶紧滚,老宋不敢耽搁,立马逃似的离开现场。
届时,徐八秋也让一众手下离开,铺子里,只剩下我和诸葛狄,还有徐厚财兄弟两人。
“张兄弟,诸葛兄弟,来,咱们坐下聊。”
众人走后,徐八秋立马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我们相互对视一眼,选择静观其变。
“来,坐。”
徐厚财也很客气的喊我们入座。
只不过刚刚我们双方才剑拔弩张,如今就算是坐下来和谈,场面还是有些尴尬。
徐厚财见状,立马就说:“没想到两位小兄弟与我徐家如此有缘,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啊,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亲弟弟,徐八秋,他在琉璃厂这片很吃得开,往后你们要是遇上什么难事,尽管找他。”
徐八秋被他大哥这么一说,也是愣了一下。
我同样也是有些受宠若惊,按道理来说,就算是我在火车上间接的帮了他一个忙,也不至于如此吧?
“没错。”徐八秋回过神来,笑道:“两位小兄弟以后有事尽管言语一声,但凡能帮得上忙的,徐某绝不推辞。”
“那就多谢八爷了。”我笑着抱了抱拳,然后赶紧用胳膊碰了一下诸葛狄,后者这才反应过来,一同道谢。
“甭客气,以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了。”
“对,自家兄弟。”徐厚财附和道。
客套完之后,现场再次陷入沉寂。
良久,徐厚财这才看着我说:“刚刚我听二弟说,张兄弟是内行人?不知是南夫子,还是北樵夫?”
内行人指的是古玩界对盗墓贼的统称,南夫子则是指南方地带的盗墓贼,北樵夫是北方的盗墓贼。
我自然也没有隐瞒,只不过徐厚财听闻我是南夫子之后,倒是颇为好奇我为什么会跑北方来定居。
对此,我其实也不清楚。
因为自我十三岁那年,我爷爷去世之后,我爸就带着我四处游走,居无定所,直到去年,我爸说要北上,我这才跟着他到BJ定居。
“原来如此。”徐厚财微微颔首,随后看了徐八秋一眼,后者竟心领神会,开口问我:“不知张兄弟这寻斗的功夫,学的如何了?”
我一瞧徐厚财那笑容,顿时明白了什么。
“还成,山上水下都玩的转。”
这倒不是我故意吹牛,虽然我的本事比起我父亲以及那些祖宗们还差的远,但也比寻常的风水先生强很多。
另外,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自保。
毕竟这徐家两兄弟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主,我们先后得罪了他们哥俩,他们非但没有寻仇,反倒是主动的和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果然,徐厚财兄弟俩听我这么一说,顿时眼前一亮。
徐八秋更是迫切的问道:“若是群山不相连,成孤山之势,你能寻到此中关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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